陈末娉莫名其妙,她有那么吓人吗,莫不是?魏珩和这郎中说了什么她的坏话?
不对?,应该是?魏珩自己?吓到了人家,他那张脸板着就挺吓人的。
见陈末娉盯着那老?郎中瞧,魏珩先行开了口:“他医术不精,害你......紊乱,该惩戒一二。”
行吧,尽管死男人冷漠,但确实足够体面,这都和离了还尽着一家之主的职责呢。
只是?尽职能不能尽到正事儿上。
陈末娉叹一口气:“侯爷,说到底,我的身子,也不能怪这郎中。”
人家大体上说的没错,药物也是?滋补的,只是?她不适用罢了。
她外?祖家亲戚也有做郎中的,她也清楚,没有哪个郎中能完全看出?病人的病灶,不然这天底下,不都是?神?医了?也就没有病人了。
既然没导致什么后果?,还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,也不知?魏珩把人家特意弄来书?房是?干什么,兴师问罪吗。
“您也别害怕,我没什么大事。”
宽慰完老?郎中后,陈末娉望向还板着脸的魏珩:“侯爷,这事儿我能不能做个主,您就放他回去?吧。”
魏珩抿着唇看着那老?郎中,沉吟许久似在思考,好不容易才颔首道:“既然夫人发话,你便退下吧。”
陈末娉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,还夫人发话,乍一听怎么像她地位很高的样子,实际上还不是?当了三年总被他教训的管家婆。
老?郎中看上去?惊喜万分,连声朝夫人、侯爷道谢,收拾东西又颤颤巍巍地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