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句陈述,而不是提问,

酒酿回望,“我们结束了,秦老板,自你提笔写下休书的那一刻,我们就结束了。”

“我是有苦衷的!”秦意眼中带上了痛苦,“你明明知道我的苦衷...我都是为了你才...”

为了她?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吧。

酒酿有些想笑,她冷嗤一声,用力拂去男人钳着她的手,

“你有苦衷,你有选择,我也有苦衷,我也有选择...”

“秦老板,世间好物,总如那明月,圆满时少,残缺时多,我们既已尝过圆满,就何必再做强求。”

“情份结束便是结束了,强求不了。”

“强求不了?”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,男人笑得咬牙切齿,“既然强求不了,你又为何一直待在他身边!”

他步步相逼,少女步步后退,直到无路可退,撞上了白墙。

男人居高临下地将她困住,双手撑在她耳边,倾身向前,以一种狩猎的姿态面对她,

“你爱上他了。”

语气肯定,带着浓浓的醋意。

酒酿厉声反驳,“说什么混账话!”

她想上手推男人肩,手腕被扣住锢在腰侧,

那人欺身压上,长期航海让他手臂变得更加结实,胸膛更比铜墙铁壁还坚硬,一旦被抵住,绝无逃脱的可能,

男人眸色沉沉,带着几分淬了冰的寒意,

“我混账?你觉得我混账?”他声音哑下三分,胸膛被怒火,醋劲,还有欲念三重火灼烧着,理智几乎灼烧殆尽。

视线相撞的瞬间,少女不禁瑟缩了,后颅紧贴墙壁,别过一张白惨惨的小脸。

刚喝完桂花甜酿,口中尚有余香清甜,

秦意再次前倾,呼吸撞着呼吸,气息交融成浓烈甜郁的一团,他垂眸,眼尾压着,目光一寸寸从她身上刮过,

从杏眸到小巧的鼻尖,往下到花瓣般饱满的唇,他掐住她下巴迫她转回,在唇上留下浅浅一吻,

不解渴,狠咬一口,疼得她抽吸,便趁机探进,索取余香,

少女身子微颤,无助地推搡,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,

男人只当这是助兴,听得他浑身热,大手摸索着解开少女衣带,

帛带松散地掉落在地,她肩背虽薄,但骨架小,肩头有些圆润,衣襟稍一散开就顺势滑了下来,露出大片白皙。

他不是什么君子,至少在床帏之事上有着太多的索取。

或有理,或无理。在一起久了,只要他想,就算是哄,是骗,是半强迫,都不能委屈了自己。

起先怕她反感,装模作样了许久,正如她后来说的,骗到手就不装了。

一年零四个月又五天,他有一年零四个月又五天没碰她了,

想她想到发疯,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是念着她的名字聊以抚慰的。

如今她就在眼前,这个自私的,三心二意的,无耻的小混蛋就在他面前,叫他如何得以自控!

“别这样...就算要...也不要在这里,求你了...”酒酿有些怕了,软下声音求道,

她就像只陷牢笼的小兽,明知逃脱无望,一双眸子哀求般的看过去,看的男人心脏猛然抽搐。

男人啧了声,放开她,咬牙道,

“别这样?不想让我碰了?”他眼中含着不甘的恨意,“你真的爱上他了?

“我没有...我是为了家人!”她鼓足了勇气对峙,看起来可怜兮兮,“我若走了谁帮大娘找孩子,我们一家人已经离散十多年了,该团聚了...”

秦意闻言一怔,“他没告诉你?”

“告诉我什么?”

“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