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他们把鞭子送来,你晚上到我屋里等着。”男人开口道,
这话犹如五雷轰顶,把酒酿劈了个彻底,她张大了嘴,气都忘喘了,
沈渊挑眉,“不是说全好了吗,前面十四下都受住了,最后六下想蒙混过去?”
酒酿眼眶红了下,泪水刚要冒出来,转眼就被咽了回去,那鞭子就像带了刺一样,每抽一下都能刮走一层薄肉,
她手指把裙摆攥出了皱痕,骨节捏到发白,火光照的她脸黄黄的,眉头拧成一团,小小的一个被逼在角落,毫无逃离的可能,
沈渊觉得这下稳了,她肯定会改口说伤还没好,想继续养着,然后他就可以提出让她多待两天的要求,
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,睁开眼,向他郑重道,“沈大人,我虽只是个侍婢,但也明白有过当罚的道理,您打,我受着,只求您不要为难判官大人,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