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慌,都想耍点流氓。

可这人不仅狠,还有点身手在。

他那会想手欠,手还没碰到他臀部,就只碰了衣角,其他瞧热闹的人都没瞧清楚他怎么动手,他的手就被扭脱了臼。

当时五个人一拥而上,就打他一个人。

最后,他虽然也伤了,但他们几个人伤得更重。

最让他们忌惮的是,指导员让这姓夏的换宿舍,他对着他们几个人笑,笑得瘆人的拒绝了指导员。

等到三更半夜,整个宿舍都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,他这正睡着,忽然就被人用衣服捂住嘴,还没反应过来,几个拳头就重重落在了身上。

衣服拿开,压迫也没了,他哀嚎声顿时响起,等油灯亮起的时候,压根就不知道是谁打的。

但刚发生过那样的事,是谁打的,大家伙都心知肚明得很。

他们惹上硬茬子了。

沈靳把扁担杵在地上,笑了笑:“你怎么可能会怕我。不过你最好每天晚上都别睡得太死,不然哪里伤了,流血了,可别诬赖我。”

光头只觉得没毛的头顶有股阴恻恻的冷风吹过,头皮一瞬间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