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陌寒一听到‘半年前’三个字,不由得面色难看。

那时,他装作张公子,却不知道他的习性和交友,只得称病在家,不敢出门。

“县令谬赞了,实乃是我身子羸弱,不堪重负,许久都没有读书了。”

“不瞒公子,犬子已经在盛京,却一直没能找到门路疏通。不知张府在盛京可有人脉?能否为犬子指点一二?”

陌寒眸中闪过皎洁,也不搭话,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,才缓缓开口。

“这倒也不难,我亲自书信一封,公子拿着去找工部尚书,便能找个肥缺。”

县令听了这话,险些当场下拜,他家那个祸根,惹是生非,几次差点闹出人命。

现下去盛京买官,并非找不到门路,而是因为无人敢出头给他一个官做。

“多谢张公子,日后,本县,不,本人必定为张公子肝脑涂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