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是钢琴课结束,看有两个结伴回家的小萝卜头没有带伞,可怜兮兮地趴在玻璃窗上等雨停,同情心泛滥,慷慨地借出了自己的伞。
后果就是她连着淋了两天的雨。
回家时,肩上,衣服上,手包上都沾着柔柔一层雨丝,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格外显眼。
曲邬桐挽起潮湿的头发,并不知道梁靳深为什么不在舒适的书房中办公,而是选择捧着电脑坐在餐桌前。
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,他轻飘飘地抬头看着她,顿了一下,张了张唇却没有发出任何音节。
他应该是洗过澡了,套着她买的无袖背心,身上常青藤的气息隔了那么远都能被曲邬桐嗅到。
餐厅灯光下,他一如既往的秀色可餐,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。
在他春风般的目光中,曲邬桐耸了耸鼻子,狼狈地打出一个喷嚏。
也不等他皱眉开口,曲邬桐就自觉地走进更衣室拿起换洗衣物,再躲进浴室。
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难怪这几天情绪总是波折,原来是生理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