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错事,反倒要我陪着你们一起深陷泥淖,你们怎么对得起我!对得起陛下!”
孙夫人怕她动了胎气,只好将女儿搂入怀中,一边抚着她的后背,一边放缓了声音宽慰道:“陛下和你相伴多年,即便真的起疑了,也不会公开斥责你,反而会帮着你遮掩过去,你自诩陪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,难道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?”
“你们这样难道不是逼迫陛下消耗对我的情分吗?”孙梦秋哽咽道:“待到将来情分也没了,我该如何?你们又该如何?”
孙夫人差点被女儿气了个倒仰,恨恨道:“好好好,你就惦记着你那点情分吧,我们是为了你好,难不成还能害你吗?等到我们都死了,我看你还能找谁哭!”说罢便松开女儿,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孙梦秋对着母亲的背影欲言又止,无声地哭了许久,仿佛又回到了十岁离开家的那日,趴在去往应天的马车窗棂上,看着母亲就那样决绝离开,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