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递上。

阮棠接过,碰见那仿佛淬了冰的眼神,暗想谢泠燃此刻或许想杀她的心都有了。

她胡乱地擦一把脸,赶紧补救,“燃哥哥,我不知道你在洗澡,也什么都还没看见。”

“你还想看见什么?”

“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想!”

澡巾上洇了血迹,像开出一朵艳丽的花,也在瓦解这句誓言的可信程度。

阮棠道:“我是有事来找你,要不我出去等你洗完澡再说?”

谢泠燃忍耐着,“有事便直说。”

阮棠想的是,等谢泠燃洗澡的功夫,她也能去处理一下这该死的鼻血。

可听谢泠燃的意思,分明是不想再与她周旋,先让她说完即刻离开。

阮棠思索一番,点头,“那我想先洗把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