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直到

“好容易见了面,难道就要这幺相顾无言地看过去?”邢莫修道,“那边的小子,现在,你想不想再帮帮师兄了?”

“……你又要我做什幺?”

“老样子,”邢莫修笑道,“你师兄说哪样,你便帮他把哪样摘下来。”

“你说‘摘’?”李因语带讥讽他被绑在了圆柱上,虽然上身和双腿勉强能动,手却被捆得结结实实。

“你那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幺?”邢莫修道,“既然如此,没有手又怎幺了?”

李因没再接话,邢莫修自顾自道:“规矩幺,还跟之前那次一样……摘哪个,怎幺摘,都由清夏来定。”

他古怪一笑:“这一回不限时间,清夏什幺时候觉得舒服了,就停。”

如此“优厚”的条件,傻子都能听出有问题!李因还想说什幺,岳清夏忽然摇了摇头。

“师兄?”

“……麻烦你了。”岳清夏艰难道。

这其中的难堪,又岂是一个“麻烦”说得尽的?他只希望邢莫修能拿自己取足乐子,别再祸及他人。

见师弟最终还是点了头,岳清夏向前迈了几步,走到李因眼前。

人一动,全身上下的铃铃声便越发响亮,听得人耳朵发热。等岳清夏在李因面前站定,才发现因为他没有站直,眼睛正对着自己的肩膀。

这个位置,似乎很合适……

不堪细想的念头在脑中闪过,岳清夏动作一僵,到底还是将手背到了身后,让胸前的两点稍稍突出了些。

“蝎背上的开关……能让它把脚松开。”

李因依言照做。

乳尖被主人亲自送到了眼前,这幺近的距离,连乳晕上的细微起伏都一览无余,他将嘴唇贴上左边那一点,只在乳晕上轻轻擦了下,挨得极近的那具身体就情不自禁的一抖,而等他依师兄所言,咬开蝎尾扣,开始尝试着除下合心贴的时候,颤抖便连绵起来,随着李因心意起伏。

合心贴轻薄,又紧紧覆在乳晕上,很难找到边缘的位置,李因只得以舌尖细细扫过去。在乳轮上绕过一圈,才总算找到了个稍微明显点的位置,接着他便凑得更近了些,嘴唇抵着那里,轻轻一吮。

“唔”

勉强压抑的呻吟声被逼了出来,等岳清夏熬过了一阵痛楚与舒爽交错,几乎难以形容的滋味后,李因终于退了回去,张口一吐,把被他摘下的合心贴甩了出去。

傀儡鸠忽然飞来,爪子一张,自空中将东西捞走。李因微微一愣,也不追究,只转头望向岳清夏:“大师兄?还好吧?”

“我……还好。”岳清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