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白怒道:“她要是有事,我就将这条龙宰了!”

苍婪抱着玉璇玑的腰,躲在她身后,委屈道:“娘子,坏狐狸她要宰了我,我只是和这个小白骨玩游戏而已,她就要宰了我,娘子我真是委屈死了。”

涂山白简直要被气死了:“我方才一进来就看见你在欺负她,真是条恶贯满盈颠倒黑白的恶龙。玉璇玑好好管管你家的恶龙,别让她为非作歹,算我求你了!”

苍婪一听,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唰的一下就下来了:“娘子,我没有干坏事,是这骨头说想跟我玩游戏,所以我才……我才……哇哇哇哇”

响亮的哭声响起,苍婪抱着玉璇玑,使劲儿在她身后蹭着,哭成了一条泪龙。

玉璇玑背对着苍婪,看不见她的脸。可涂山白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这条恶龙嘴上嚎叫着哭声,实际上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,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之色,看得涂山白想用木屐狠狠抽她大嘴巴子。

绝对的武力悬殊之下,涂山白最终还是隐忍不发,语重心长地跟玉璇玑说:“你就宠着她吧,以后迟早有你哭的那天。”

玉璇玑一回头,对上苍婪那双清纯无辜的眼眸,没忍住在她头上轻轻地摸了摸。

苍婪眯着眼睛,摇头晃脑地享受着玉璇玑的抚摸,听到对方说了一句“好乖”。她舔了舔雪白的牙齿,在玉璇玑的手落下之后,直接将她白皙柔软的手腕咬在嘴里。

玉璇玑实在没法,便推搡着苍婪出了门,来到了外面的那条小溪边。

苍婪倒是不管周围有人没人,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,嘴唇亲亲地落在她的脖颈上,用力吮吸啃咬出一个鲜红的吻痕。

玉璇玑被她吸得一阵吃痛,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去,哀怨道:“阿婪,这青天白日的,太阳还没下山,你要干什么?”

苍婪笑了笑,一脸无辜地说:“只是许久没有和娘子亲亲了,嘴馋,馋娘子的身子,想吃娘子。”

玉璇玑眉头紧皱,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嘴上说着这样直白的荤话,可眼神却异常的清纯无辜,看得她浑身一颤,两条腿都软了,不由自主地往苍婪身上靠。

察觉到苍婪的手贴向她的腹部,玉璇玑赶紧推开她,差点掉进小溪中:“阿婪,不能在这里。”

苍婪歪着头,仿佛一只警觉的猛兽,她环顾了四周,说:“可是娘子说过,只要没人的地方就可以,现在周围没人。”

玉璇玑不由得失笑:“我何事说过这样的话了,就算我说过,也说的是在家里任你为所欲为。这青天白日的,太阳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山,待会儿涂山她们要过来喊?*? 我们吃饭,万一被撞见那就不好了。”

苍婪垂下眸子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。玉璇玑便趁她不注意,将她伸进自己衣摆中的手拿出来,说:“好啦,你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,小白骨虽然修为深厚,可你这样玩耍也不好,万一将她弄骨折了可如何是好,到时候涂山白又要讹我们了。”

见苍婪点了点头,似乎是听进去了,玉璇玑笑着说:“走吧,我们回去帮她们做饭,去别人家做客总不能光吃白饭吧,这样以后会没朋友的。”

苍婪一句话也不说,玉璇玑就当她答应了。

回到涂山白家,玉璇玑牵着苍婪来到厨房,见涂山白正在锅里炒着菜,小白骨乖巧地坐在灶台前添柴生火,一狐一骨倒还挺有默契。

不过当苍婪加入以后,所有的默契全部化为了涂山白的怨气。

厨房,玉璇玑切着菜,涂山白将捉上来的鱼打上花刀,准备做一道香酥炸鱼。

涂山白炸一块放在木盆里,一只手伸向木盆,悄无声息将她炸好的鱼块偷偷顺走。

鱼有刺,苍婪讨厌鱼刺。

之前玉璇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