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玉璇玑似乎毫无察觉,苍婪松了一口气,悄悄地将玉璇玑的手慢慢放进去,在方才的红丝线上做好标记,藏在了贴身的内衣中。

苍婪抱紧了玉璇玑,两只手贴在她的小腹上,情不自禁地爱抚着,唇角勾起一丝甜蜜的笑容。越想越开心,越想越睡不着,苍婪心中紧张又悸动,恨不得把玉璇玑叫起来,载着她飞到天上去,在月球上翩翩起舞。

按捺住内心的喜悦,苍婪把脸贴在玉璇玑的后颈上,隐隐约约见听到一阵轻声的抽泣,似乎是从玉璇玑的嘴里发出来的。

苍婪愣住了,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弄疼了她,当她从床上爬起来,绕到玉璇玑面前的那一瞬间,却发现她的眼角往外渗出源源不断的泪水,蜷缩着身子正在哭泣。

这一下,苍婪心痛如刀绞,她跪在玉璇玑面前,拿出帕子擦拭着玉璇玑眼角的泪,可此时玉璇玑却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,胡乱呢喃道:“我不想再活下去了,你带我走吧……带我走……”

这句话似曾相识,听起来有些耳熟,苍婪愣怔地盯着玉璇玑被泪水浸湿的面孔,跪坐在她面前,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,柔声说:“娘子别怕,不要胡说,我就在你身边呢。”

玉璇玑双目紧闭,眉头皱成一个“川”字,咬着牙似乎在隐忍些什么。苍婪用耳朵贴着玉璇玑的嘴唇,听她喃喃自语:“你说过要生生世世守着我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走……我找不到你……”

“你回来……回来……”玉璇玑蜷缩在苍婪的怀里,连梦中都心如刀绞地喊:“别丢下我!”

这一刻,苍婪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岸芷刚才口误之下说,玉璇玑是为了祭奠某个人才穿的白衣,而此刻她的口中却不停地喃喃着让那个人回到自己身边。

苍婪的眼睛渐渐变成黑金色,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。她就这样抱着玉璇玑直挺挺地坐着,两眼无神地看向前方,抱着她低声呢喃:“娘子,我就在这里,我哪也不去。”

苍婪吻了吻玉璇玑的额头,又将她眼角的泪水慢慢舔干净,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,说:“不管你说的是谁,我知道,你心里是有我的,现在你只有我了。”

玉璇玑在苍婪的灵力温和作用下,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,也不再继续说胡话了。苍婪慢慢地将她放在床上,掀开被子,嘴唇贴在玉璇玑的小腹上,隔着薄薄的衣衫吻了吻,发了疯似的低声呢喃道:“璇玑,璇玑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
翌日清晨,黄六气喘吁吁地从外面回来,正在外面菜园子里摘菜的岸芷见她似乎苍老了好几百岁,问:“昨日苍婪不是说让你去请凤凰前辈过来么,怎么不见她呢?”

黄六拔出一根胡萝卜,在身上随手擦了擦,塞进嘴里嚼了两口,说:“别提了,我找遍大半个蛮荒,都没找到凤凰前辈的踪迹,连魔尊都没找到,也不知道她们去哪儿了。”

岸芷说:“那怎么办啊,凤凰前辈不在家,蛮荒还有别的神医吗?”

黄六笑嘻嘻地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只晶莹剔透的灵芝,说:“你看,这不就是吗?”

岸芷皱了皱眉,靠近一看,见黄六手里拿着一只长得像玉如意的宝贝,问:“这是什么东西啊,能看脉象能治病?”

黄六将它往地上一扔,眨眼间这枚灵芝变成了一位鹤发童颜的女子,睁开眼睛对着黄六的脑袋就是一梭子:“你这个坏心眼的黄皮子,趁我睡觉居然把我从家里偷出来了,看我不好好教训你!”

“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?”黄六抱着头蹲在地上,说:“谁让你挂牌子说闭门不见客的,我家夫人身子抱恙,一时情急我才把你从树上摘了下来。”

灵芝疑惑地问:“夫人?龙大王娶媳妇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
黄六说: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