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璇玑点点头:“我也不太清楚,说不定呢,你可以试?*? 试,再用点力吸,万一有呢?”

苍婪眼睛一亮,果真听着玉璇玑的话这么做了。

可她最后还是没有喝到奶,连一滴都没见到。

苍婪停了下来,依偎在玉璇玑怀里,嘟囔着说:“娘子骗人,你就是想让我多吃一会儿。”

“被你发现了。”玉璇玑伸长脖颈,一条手臂搂着依偎在她怀里的苍婪,垂眸看着她嫣红的嘴唇,此刻很想在手里夹一支点燃的烟,吸一口缓缓吐出来。

她不会抽烟,也不喜欢烟味儿,若是此刻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就更好了。

明明疼的是她,哭的人却变成了这条坏龙。

玉璇玑知道,苍婪每次咬疼她以后都会故意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拼命眨着眼睛把眼泪挤出来,装成嚎啕大哭来惹她怜惜。

等到她开始不停地轻声安慰后,苍婪又收放自如,连一滴眼泪都看不到了。

玉璇玑无奈地勾起半边唇角,她亲了亲苍婪的发顶,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,交到苍婪手里。

苍婪眼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珠,她眨了眨眼睛,问:“娘子,这是什么东西啊?”

玉璇玑笑着说:“打开看看。”

苍婪打开一看,里面是两只颜色鲜红的小圆珠,拿出来一看,是一对耳钉。

玉璇玑说:“这是我前些日子亲手做的,原本想着做成黑色,又想起你一身黑衣,红色耳钉戴上更亮眼,便用鲜血和朱砂融化在一起,做了一对送给你。”

苍婪敏锐地捕捉到“鲜血”二字,忙着检查玉璇玑的身体,着急地说:“娘子又弄伤自己了,你用的哪里的血,伤口痊愈了吗,快让我看看。”

玉璇玑见苍婪急忙的样子,笑了笑:“只是刺破了指尖而已,一点都不痛,我用了些玄术做成两枚耳钉,你戴一只我戴一只,我们以后心心相连。”

苍婪疑惑:“真的这么神奇吗?”

玉璇玑点点头:“真的。”

苍婪捏着耳钉,准备帮玉璇玑戴上,突然间想到一件事:“娘子,我听别人说,两个人做完以后,一方拿给另一方的东西,好像叫做什么事后嫖资。”

玉璇玑微笑着的脸颊突然裂开了,她僵硬着问:“这是谁跟你说的?”

苍婪一笑,将岸芷卖了个彻彻底底,说:“岸芷说的啊,她还说我们现在只是炮.友而已,连个结婚证都没有,没名没分的。”

玉璇玑唇角的笑容渐渐凝固。

苍婪蹭蹭她的下巴,亲昵地问:“娘子,炮.友是什么意思呀,岸芷说的不明不白的,我都没搞懂是什么意思。”

玉璇玑说:“我们不是炮友关系,刚才我送给你的耳钉也不叫嫖资,还有结婚证。没有结婚证我们就是情侣关系,你是我的女朋友,我也是你的女朋友,现在明白了吗?”

苍婪疑惑地问:“那为什么岸芷要这么说啊?”

玉璇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,说:“因为她这里有问题,你以后少和她玩,她要是再跟你说一些有的没的,你就过来找我,我好好惩罚她。”

苍婪又埋在玉璇玑的颈窝里,笑着说:“那好吧,以后我只听娘子的话,谁的话不听也不理,尤其是岸芷。”

手里这枚耳钉触手生热,放在眼下一看,竟然还时不时地发出淡淡的红光。

苍婪觉得有意思极了,就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,抱着她的腰坐起来,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耳垂,惊讶道:“娘子有耳洞哎。”

玉璇玑顺手摸了摸,说:“这是很久之前打的,只打了右边一侧,你帮我戴上吧。”

苍婪将耳钉轻松地穿过去,这耳钉在穿过耳洞之后,竟然奇异般地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