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璇玑抿着嘴唇,苍婪却抓住她的手臂晃了晃,说:“娘子你说是不是,我真是又惨又倒霉,老凤凰平时挺疼我的,那些就她肯定让我喝,都怪阿玄,实在是太讨厌了。”

“不如,我们自己酿酒吧。”玉璇玑笑着说:“我之前学过一些酿酒的技巧,无论是白酒还是葡萄酒我都会,还有上次汀兰说炸鸡配啤酒,啤酒我也会酿,你还没喝过吧。”

苍婪馋得舔了舔嘴唇,狠狠地摇摇头:“没有,从来没喝过!”

玉璇玑笑了笑:“好,那你先把衣服穿好,等会儿叫来岸芷汀兰她们一起帮忙。”

苍婪有气无力地往前一倒,正好趴在玉璇玑怀里,撒娇说:“娘子,我没力气,要娘子帮我穿衣服。”

玉璇玑无奈地笑着说:“好,我来帮你穿,先穿胸衣好不好?”

苍婪坐在床上,一件衣服都不穿,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着。

玉璇玑将遮盖住她小肚子的被子往上扯了扯,嗔怪说:“遮一下,不冷么?”

苍婪抓着玉璇玑的手按在上面,笑嘻嘻地说:“娘子摸摸,是不是热乎乎的,一点都不冷。”

玉璇玑指尖蜷缩着,面上做出一副嗔怒的表情,实际上心里恨不得多摸几下。可她知道,若是真的上手了,恐怕酿酒这件事就要耽搁好几天了。

苍婪舔了舔下唇,故意咬着嘴唇慢慢地磨蹭着,抬起头用一种纯洁无辜的眼神盯着玉璇玑瞧,嗓音又轻又暧昧:“娘子喜欢吗?”

玉璇玑猛地把手缩了回去,扭头去拿她给苍婪做的内衣,扔下三个字就走了:“不喜欢!”

苍婪像条水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,她紧盯着玉璇玑的背影,嘟嘟囔囔地说:“不喜欢还抓那么紧,口是心非的女人,心痒的恨不得吃进嘴里才对吧。”

玉璇玑拿出两条胸衣,一条粉色一条绿色,两只手提着站在苍婪面前:“喜欢哪条?”

苍婪勾着胸衣带子,将玉璇玑带到自己身边,用修长的手指飞快地解开她的腰带,轻轻拨开玉璇玑的衣领,指着里面那条她正在穿的雪白胸衣,笑着把沾了香气的食指放在嘴里,大拇指托着下巴:“我想穿娘子身上这条。”

“……”

玉璇玑扭头就走,却被苍婪用尾巴勾住腰肢,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到床上。

苍婪欺身而上,将玉璇玑所穿的衣物一层层剥开,仿佛在剥一块用油纸包裹的可口小点心那样简单。她粗喘着气,说:“娘子方才明明是故意勾我,怎么现在又说起不要来了?”

玉璇玑蜷缩着身体躲进被子里,苍婪仿佛滑腻的水蛇一般也钻了进去,直接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,两只手撑在她的头两侧,凑上去叼住她的下巴。

被褥内粗重的喘.息声越来越急切,玉璇玑挣扎着想躲,足趾蹬在被子上,脚背崩得直直的。

苍婪舔着嘴唇,不去咬玉璇玑的嘴巴,此刻她分得清轻重,只是想过过嘴瘾,好好尝一尝玉璇玑和自己一样的地方滋味如何。

虽然她已经尝过很多遍了,可口腹之欲哪里是浅尝辄止能结束的,她需要慢慢地用唇舌去品尝。

岸芷和汀兰在厨房里做饭,汀兰炖好鱼汤盛出来,岸芷端着碗准备去卧房给玉璇玑送饭。

刚走到洞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甜.腻呻.吟声,听得她头皮炸开,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。

岸芷蹑手蹑脚地离开洞口,无声无息回到厨房后,端起刚才的鱼汤放在鼻子下面,将鱼汤的气吸得干干净净。

汀兰见她又回来了,问:“你怎么不去送汤?主人该饿了。”

岸芷差点气笑了:“饿?那条龙现在正在吃她呢,饿什么饿?估计早就把饿肚子这件事抛之脑后了。”

汀兰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