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,额头和对方紧紧相贴,笑道:“是我不好,以后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。”

苍婪迫不及待地说:“那娘子,夜深了,外面又打雷又刮风下雨的,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。”

玉璇玑点了点头,随即目光又落在苍婪方才的那幅画作上,笑道:“对了,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没做。”

苍婪疑惑道:“什么事?”

玉璇玑指着苍婪的画作,笑道:“方才你画的那幅画,需要署名,还要写上年月日。”

苍婪愣道:“娘子,这只是我随意涂鸦,就不用弄这些了吧。”

玉璇玑笑道:“这才不是什么随意涂鸦呢,这是你第一次画我们两个,当然要好好保存起来了。”

见苍婪坐着一动不动,玉璇玑便拿起狼毫,将上面盖着的书拿到一旁,自顾自地在上面写了一行小字。

画于甲子年三月初九,苍婪。

玉璇玑的字迹秀美漂亮,苍婪一手托腮,撑着下巴盯着玉璇玑的侧脸瞧,说:“已经写好了,我们尽快歇息吧。”

“好。”玉璇玑将这张画放在桌上,正准备从苍婪身上下去,对方却突然站起来。

玉璇玑赶紧搂住她的脖颈,甚至连两条腿都下意识地缠上了苍婪的腰,紧紧地环住她不肯松开。

随着身体的慢慢移动,玉璇玑耳畔响起一阵轻轻的笑声,嗓音暧昧轻柔,不大却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身体。

躺在榻上,玉璇玑还是有些睡不着,脑子里晕晕乎乎乱糟糟的,仿佛有一座走马灯一直在她眼前晃荡着。

玉璇玑翻了个身,脸颊贴着苍婪的脖颈,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。

苍婪也没睡着,她主动地搂住玉璇玑的腰,小声问:“娘子,睡不着吗?”

玉璇玑小声地“嗯”了一下,贴向苍婪的怀抱,说:“明日我想回家看看,你陪我一起吧。”

苍婪点头:“嗯,明日我陪你去看看。”

第二日很快就到了,玉璇玑比苍婪起得还早,她坐在梳妆台前,将自己的发髻绾在脑后,穿上轻薄的纱衣,颜色是浅浅的桃花粉。

苍婪站在玉璇玑身后,一只手轻轻的捧起她的下巴,笑道:“娘子为何给自己画了个这么老的妆?”

玉璇玑看着铜镜内老了十岁的女人,笑道:“是我故意这样画的,若是被熟人看见我依旧还是这个模样,岂不是要被当成妖怪了。”

苍婪坐在梳妆台前,拿出一盒玉璇玑用过的胭脂,打开轻轻嗅了嗅,笑道:“娘子这盒胭脂快用完了,待会儿我陪你去买新的,前些日子我听说从西域那边运来了不少鲜花,都是从未见过的,有许多被制成了胭脂水粉。”

玉璇玑给自己画了细细的眉毛,笑道:“这盒胭脂用完了,还有一抽屉呢,你买了好多,我平日也不怎么出门,都没怎么用过。”

妆毕,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,穿过一棵桃树的结界,眨眼间便来到了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