瑚绒外套,高庭觉得碍事,但也没第一时间去脱。

俩人四目相对,他用又清又低沉地声音问她:“我想吻你,能亲吗?”

她就像被他俘虏的小兔,没有拒绝的话,羞赧到极致点了点头。

他毫不客气,喉结滚了滚,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
她还是不会,他这回挺有耐心,又轻又缓,等到她放弃抵抗,才伸手解开了她厚外套的扣子。

手伸进去掐住了腰枝,捏了又捏,外套已经脱了一半,两人分开透了透气,他眼神向下,落在她胸前,布料的阴影,勾勒着年轻的胴体。

窗外月色如纱,朦胧批下,挂在凸起的枝头。

潘潘注意到他的眼神已经晚了,他埋头下去,隔着衣服……

“啊……”

他很满意她的声音,手也伸过来,掌握住。

她颤地像一只蝴蝶,美丽,又易折。

楼下的鱼缸里,过滤带动流水汩汩,氧气泵持续高频振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