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在相互残杀的内门大比中,此等情意何其难得……至少比和她同队伍的白桃、朱蓉强多了!

柳观春反思自己,诚然白师姐被安抚得很舒畅, 那她就半点错都没有吗?兴许是她方才按摩不到家,才让白师姐心生不满呢?

想到这里, 柳观春又转过身,轻轻摸了摸白蛇的尾巴尖尖,她只敢伸出食指一点点刮擦,用力极小,饱含讨好:“师姐,方才那里是你私.密处吗?所以不让我碰?”

江暮雪有种被人戏弄之感,可偏偏柳观春说得认真,一双杏眼忽闪忽闪,并不含丝毫调戏之意。

江暮雪无奈,内心不想承认,只能不点头也不摇头,盘成一团,把头埋进蛇躯之中假寐。

白师姐闷头不语,柳观春无计可施,只能小心伸手,抓住白蛇的尾骨。

江暮雪淡看她一眼,似是在判断柳观春又想玩什么花样。

但柳观春今晚胆大得厉害,她最不喜和人冷战,于是小姑娘抓住白师姐,把白蛇一寸寸捞过来。长长一条白蛇,不勒人的时候,像一条轻柔的薄纱披帛。

柳观春做好了被白师姐搡开的准备,但美人师姐的脾气亲善温和,如今气过了,也不与柳观春为难,任柳观春费劲儿把他抱到怀里。

柳观春见白蛇不抵触,也知道方才可能真是她下手没轻没重了,柳观春有种手技不精冒犯到师姐的羞愧感。

旋即,她低下身段,一边用柔软的指腹厮磨白师姐的蛇尾,一边认真地问:“是我方才的手法不好吗?哪里弄疼师姐了?我以为你很喜欢呢,所以才会这样摸你,你要是不想,那我就不碰啦!”

其实柳观春是诚心求教,可她的话越听越不堪入耳……江暮雪语塞,还是保持沉默。

柳观春开罪完白师姐,还要谄媚地夸夸她:“不过,师姐你的蛇身真的很好摸,我还以为会很软呢,可是你一点都不软,还很硬!”

听到这里,江暮雪心中浮起淡淡的死意。

柳观春却没放过他,她见白蛇一动不动,自以为叩开了白师姐紧闭的心房,再度追问:“师姐,你是不是常年修炼呀?我看你肌骨结实,很有健硕的力量感,之前使出的剑招也很蓬勃,威力极大,肯定是外擂前二十名吧?师妹不才,堪堪排第三十名,有机会我们一起切磋呀?”

柳观春虽然没有看到白师姐对招,但她见过那威势极强的一剑,其锋有力劈华山之势,光华万丈,令人神往。

柳观春常打龙虎斗擂台赛,却也不是每个师兄姐都相熟。

外擂前二十名的弟子,其实有很多人早早被内门长老提前相中,私下都会去内门习堂练剑,早早接受师承,俗称开小灶。

唯有江暮雪这种油盐不进的弟子才会一根橄榄枝都不接,老老实实等着内门大比再择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