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刻不在发抖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小腿尿筋也在时不时抽搐。
“疼......好疼......轻点......唔......轻点行吗?”青淮用自己被冷汗浸湿的手掌覆盖在林舒柏的手背上,低声说。转过头去,惨白得早没了人色的脸上竟勉强扯出了个讨好的笑,分明痛到了极致,身体颤抖得如同暴雨中被打得快要散架的白色小花。
纵使勒到极限,小腹也没平坦多少,依旧大到吓人,套上衣服后将身前撑起好大一块。
......
每走一步,腹中的水包就要晃荡几下,青淮仿佛走在刀尖上,如履薄冰,周围的环境很是吵嚷,他低着头,跟随主人的步伐往前走,难受至极也不敢放慢脚步脖颈上项圈的另一端握在林舒柏手里。
还好,林舒柏走得不快,时不时要停下来,否则他恐怕又要受苦。
到了包间,按规矩他得跪行,青淮忍着疼作势要跪下,绷带下的小腹被折叠,受压,他屈膝的动作停下了,肚子实在太大了,他竟跪都跪不下去了。
“唔......好疼......好憋......”
青淮被抱着坐在了桌子上,林舒柏将他铃口的木塞取出,拿了只杯子来置于他身前。
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裤子被扒了,也不知是冷得还是羞得,青淮的小鸡巴瑟缩着软了下来。
“尿进去。”
这是他期待已久的话,等不及耽搁,青淮便放松了尿口,眼见着红色酒液从身体中流淌而出,那些酒很纯净,在他体内存了几日,不曾被尿液弄脏,却带着他的体温,微微冒热气。
周围啧啧赞赏声一片,青淮却顾不上了,放尿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,身子湿得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“停。”
残酷的调教让青淮服从性很高,尿得再爽快,一听到主人的“停”,尿口也会立即收紧,将尿了一半的尿流掐断。为了忍尿,他使劲得脚趾都蜷曲了,五指抠着桌面,牙齿咬得咔咔作响。
他已经很努力了,只是括约肌太疲惫,根本不是他想憋就憋得回去的了。
红酒最后是被塞子堵回去的。
不多时,又有人拿着酒杯来接,青淮鼓着小腹坐在桌子上完全成了只人肉酒瓶。
这种断断续续的排泄让他尿意更甚,眼角的泪也止不住流,难受得紧了他就看向人群中的林舒柏,捏着拳继续忍受。
很快,酒会上又出现了其他新奇的玩意,将人们的视线吸引去了,青淮失去了关注。
可是还一身好多没有排出去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