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躺着小腹都会隆起好大一个鼓包,他将呼吸放缓,有点紧张。

手脚被牢牢绑在了刑床上。

见着林舒柏的右手要挥向自己,以为会被打,双睫抖了抖,下意识要闪躲。想象中的痛处没有袭来,眼前倒是出现了一支吸满浅药水的针管,针尖插入他手腕静脉,浅蓝色药水缓缓推入。

意识抽离身体,他昏睡过去。

......

没多久,林舒柏准备带着青淮去参加家族晚宴,想在他的小膀胱里装酒。窠唻音兰

想用他的膀胱装酒,又不想让尿将就污染,他叫来家奴营的医生给青淮动了个改造膀胱的小手术,在膀胱内植入新的尿袋,与自身产生的尿液分隔开来。只是这样一来,唯一的出口充当尿袋的灌水排水口,尿水自然是无处可去了,只能一直存在膀胱中,将膀胱越撑越大。

林舒柏不是没考虑到这点,只是他想着青淮带着体温的尿水正好可以用来温酒,就没采纳医生的提议给膀胱多留个出口,反正最多就是憋上了几天,等酒会结束了再做个手术将尿袋取出就行。

醒来时青淮觉得没有之前那么憋了,只是膀胱中有种强烈的异物感,难受得他想隔着肚皮挠挠底下的尿包。

这一摸,他听到了奇怪的橡胶质地,像是膀胱内被塞进了什么怪东西,放松尿口试着排尿,什么也没尿出来。

明明没被堵住,为什么......

“后天我要带你去参加家族晚宴。”

“贱奴......贱奴有资格去吗?”他只是个不受宠的私奴,按理说是万万不能去的,去了也不能玷污到主子们视听,只能在外面跪候。

青淮很是吃惊,更多的是莫名产生的喜悦,他讨好似的蹭了蹭林舒柏带着些许凉意的手。

这次林舒柏没有躲开。

难道,难道主人不讨厌自己了?

“当个小酒壶给主人倒酒怎么样?”才欣喜了没几秒,就听见林舒柏说。

“什么?”

“给他灌满了红酒,存上三天。”

调教室的大门在他眼前阖上了,林舒柏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给他,就这样离开了,他被绑在刑床上动不了,只是木呆呆得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,咬了咬干涩的唇。

比他的命还值钱的红酒顺延导管被灌进了他的小腹,灌进了那个新植入的尿袋,灌酒的人只是奉命行事,比林舒柏更加不留情面,无论青淮如何哭叫都不会停下手头动作。

总共灌进去了一瓶半,照青淮的膀胱容量来说,并不算很多,但是已经到了很憋的程度了。被放下刑床的时候,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,趔趄一下,差点倒在地上。

好憋,接下来只会越来越憋......

这三天青淮都不敢喝水,好在顾忌到他要当酒壶,林舒柏也没为难他。只是再怎么样少喝水,身体都是会一刻不停地生产尿液的,第二天的时候青淮就憋昏了。

距离晚宴还有几小时的时候,林舒柏把床上那个昏迷时都不忘弯腰护住小腹的少年踹醒了。

才用昏迷逃避了十几小时的憋痛现在又要继续忍受,青淮艰难直起身来,只是这个动作就让他难受得皱起了眉,小口喘着气,翻着白眼作势又要倒回床上。

“你肚子太大了,戴上这个。”

是啊,肚子被撑得好大......青淮低头看去,他还从没忍过那么多的尿,昨天开始膀胱就一直有快裂开般的刺痛感,似乎只要更重些呼吸就能把膀胱弄爆。

一阵风吹过都不堪忍受的小腹被束腹带勒住,好疼......青淮眼角的泪簌簌落下,很想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跪下来求饶,可是求饶又有什么用呢?

况且青淮动都动不了了,身体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