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的,人在附近。您说的话,他手机和电脑上都能存下来。”
“刚才您那句‘世界上少几个人,也不会有人知道’,这话要是被爆出去,您猜您现在的形象还能维持的住吗?”
局面顷刻间反转。
原本还以为能掌控全局的靳父,此时才反应过来,他似乎低估了这三人的狠劲儿。
目光逐一扫过三人,靳父低笑着说:“真不愧是一家人!”
段溶垂眼看着杯子里的红酒,轻轻晃动,嘴角的戏谑愈浓:“还不是拜你所赐!”
多年前段溶就已经经历过一次类似的事情,那时候她就知道要找人帮她报警。而这次回国就是为了要对付靳父,她又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条活路?
“老靳,你这招在十八年前有用,现在没用了。”
段溶仰头喝下杯子里的红酒,又笑着问:“你猜我和靳承这几天为什么不想着跑?”
靳父没有顺着她的话问出来,但也已经猜到了答案。
段溶慢慢将瓶子里的酒往酒杯中倒,“因为我们两个都觉得没必要跑,与其费力跑出去,还不如在这好好歇几天,反正你迟早是要把我们放出去。”
“你这人啊,把柄太多,偏偏又想要留个儒雅谦和的慈善家的形象,这不是痴心妄想吗?所以你现在就只有被拿捏的份儿。除非你有胆量杀了我们三个,否则你就只能被我们三个威胁。”
杯子里的酒越来越多,直到酒瓶空了,也恰好倒了满满一杯。
红酒端到靳父面前,段溶脸上的笑容落下,命令的口气说:“喝了。”
靳父紧咬着牙,不说话,但也没有接下那杯酒。
两人四目相对,倒像是无声的较量。
靳佑和靳承都不开口,坐等局面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