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的指尖挠痒一般扫着她,淡声问了她句:“答应做,是只想做,还是和?我在一起??”
怎么说。
爽是挺爽的,两个人都爽完了才坐下?来谈事儿,谈可不可以,这就有点儿滑稽了。
所以只能谈,你想以什么形式做。
梁穗埋着不动,装死,但陈既白?一直盯着她,是在不见五指的环境下?仍然感觉到的炽热。
她撩开一只眼,刚跟他对?上,就被他抬手遮眼:“算了,你也别说了。”
梁穗噎了下?,一时间不接话,就又听到了陈既白?起?伏的呼吸声,她屈肘挡在两人身前交贴处,但他还是环着她的姿势,逐渐地?,像是睡着了。
她也慢慢在消耗中,找不到自?己真正想要吐露的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