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长蛀牙啊。

等我敷着冷毛巾出来,齐勉正好进了门,他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,看到我傻愣愣站着,温声对我说:

“你过来。”

我就跟着他走到床边,好奇他买了什么。他打开塑料袋,我看到里面是棉签,湿巾纸,消肿喷雾,活血祛瘀药油,以及安全套,润滑剂。

干!他不是说不做什么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!

他看我皱眉瞪着安全套和润滑剂,不好意思地将棉签和药拿出来,将塑料袋打了个结,扔在床头上。这孙子不怀好意,我都这么痛了还想着睡我呢。他拧开了消肿喷雾摇了摇,对我说:

“把嘴巴和眼睛闭上。”

我听话地闭上,就感觉凉凉的药雾喷在我脸上,刚喷上有点痛,不一会儿就感觉舒服多了。他又喷了几下,药雾喷得厚,我鼻腔里都感觉苦巴巴的。脸上喷好了,他用湿巾将我嘴唇和眼睛上多余的药擦干净,然后说:

“可以了。”

我以为这就完了,他又说:
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“你干嘛?”我警惕地拽着衣摆,他拆了活血祛瘀药油,倒了一点在手上,又有点凶:

“给你上药。”

凶什么凶,乌龟王八蛋。我不高兴地脱了米色的薄线衣,又开始解里面的衬衫,看他亮晶晶地看过来,没好气说:

“看什么看,把眼睛闭上。”

他好笑地咧着嘴唇,丝毫不避开,说:

“反正我是要看的。”

我有点懊恼,觉得这孙子太套路我了,我几乎在他手上没占到一点便宜,几乎都是我吃亏。我就转过去脱衣服,脱光了上衣闷闷不乐背对着他。

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我的蝴蝶骨,我觉得又痒又痛,没好气说:

“上药!”

他又好色地摸了摸,低声对我说:

“你先趴到床上,我给你揉一揉。”

我又听话地趴到床上,手里抱了一个枕头,让自己趴起来舒服些。他老老实实给我上药,手上的力道有点重,疼得我龇牙咧嘴吼:

“你轻点儿,轻点儿啊!”

他喘着气:“不用力背上的淤血化不开,你先忍着点。”

干。老子要痛死了,做爱都没这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