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俞?鳎?真是世界上最廉价的男人,被一颗糖就他妈轻易哄走了,我事后想起来都想扇我两巴掌。他牵着我慢慢往巷子口走,走到一半我突然停下,他回头不高兴地看着我,似乎觉得我怎么出尔反尔。我嘟嘴:

“我手机还没拿!”

虽然被摔了个稀巴烂,但里面还有那么多宝宝的照片,我想起来又是一肚子火。这王八蛋这下有了点人情味,牵着我又走回去,打开手机手电筒,蹲在地上给我找手机。

我看他背对着我仔仔细细找,气得又想踢他一脚,踢他个狗吃屎,我到底忍住,走到车后面,闷闷地看着天上的月亮。今晚有月晕,明天估计要下雨。

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我的手机,果然摔了个稀巴烂,屏幕都碎成一瓣一瓣,我看着我用年终奖买的昂贵手机,气得眼睛都瞪圆了。他将我的破手机揣兜里,小心翼翼说:

“我赔你。”

你他妈当然要赔啊!还要赔最新款的!他又啄吻了一口我嘴唇,哄:

“走吧,我明天给你买。”

我就气呼呼地被他牵着走了,嘴里还咬着他给我剥的糖。吃完了一块我又剥了一颗,好吃。他当真带着我去开了房,就在旁边的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,前台问我们要身份证的时候,他拿出自己的,又期待地看向我。

我突然有点后悔了,陌生的地方很凶的人,我就这么把自己卖了吗。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,他又来摸我裤兜,拿我的钱包。

“喂……”

我还来不及制止,就看到他快速地将我的身份证抽出来,早就准备好了一样,干。前台小姐很专业,看我们两个男的开房,眉毛都不皱一下,笑容满面将房卡递给我们,给我们介绍电梯的位置,说明早可以在二楼吃早餐。

齐勉拉着我向电梯走,上了电梯问我:

“你想不想吃什么东西?”

我现在哪儿有心情吃。他看我不说话,搂住我的腰,又摸我右脸颊,目光竟然很温柔。

到了房间他开了门,领着我进去。房间很宽敞,有一面宽敞的飘窗,飘窗上放了小垫子和小桌子,可以坐在上面看夜景。

齐勉一进屋将外套脱了,此时借着明亮的灯光,才发现他两边脸都被我微微打肿了,尤其是右脸,还残留着清晰的五指印。我滴妈我力道这么重吗?

打量了一会儿房间,我就不自在地坐在床边,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。若是以往,我应该会主动扑上去,好色地脱他裤子。我瞟了瞟他裤裆,看到那里还有点硬,我尴尬得想捂住自己眼睛,啊啊啊啊啊,我为什么要过来啊,我脑子被门夹了啊!

我觉得他也尴尬,他进洗手间洗了一下手,出来我看到他脸颊湿漉漉的,下巴上还滴着水。他站在我身前看了半晌说:

“我先出去一下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什么?这他妈什么意思?老子都和你开房了,你他妈怎么出去了,耍我呢?

还没等我反应,他竟然就拿着手机风风火火走了,话都没和我说清楚呢!我莫名其妙,转身看到他外套还放在沙发上,不明白他出去做什么?

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,自然有点慌,我从他外套里拿出自己的破手机,想试试能不能给他打电话,结果发现机都开不了,干。

但他出门了我到底轻松点,没那么大的压迫感。我脸上又干又疼,背也疼,就脱了外套,去洗手间瞅瞅自己的德行。对着镜子我又火气大,卧槽我脸太肿了,右脸足足比左脸大了五分之一,眼睛也微微红肿,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儿。

又气又怒,我对着水龙头冲冷水,把脸上的泪痕和口水洗干净,拍拍我痛得热辣辣的小脸蛋。我顺便漱了个口,嘴里吃了糖,晚上不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