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步下来。

“母亲来了?”

他不疾不徐开口,面容也沉在廊下的烛光阴影里,晦暗难明。

“谢子慎登堂入室,欲冒犯我定远侯府的贵客,叫我拿住。这样的事本是该告知母亲,只是时下夜已深,想来母亲已经睡下,不便搅扰。正所谓长兄如父,我便替母亲管教一二。”

他话说得不无道理,谢夫人也寻不出错处来。

本来这雾凇院便是谢昀的私邸,谢子慎擅闯不算,还觊觎谢昀的外室,欲对她行不轨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