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的大汉立刻往苗云楼手里塞了根毛笔,苗云楼握紧拳头根本不接,在喜婆吃人一样的目光下,缓缓指了指自己嘴里的喜帕。
喜婆恨得牙根直痒痒,然而到手的鸭子不能跑了,只好沉着脸示意几人,把他嘴里的喜帕摘掉。
苗云楼任由他们粗鲁的摘掉嘴里的喜帕,这才揉了揉手腕,拿起毛笔。
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,他不紧不慢的沾了沾墨水,提笔刚放在婚书上,却突然又放了下来。
喜婆见了眼睛好似要喷火,面色铁青,立刻骂了句脏话,大步走了过来。
“你作什么死,是不是非得压着你才能听话!”
一边说,一边扬起巴掌,就要扇上苗云楼的脸,后者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力道大的根本无法挣脱。
“你!”
苗云楼看也不看她,转头看向没了动静的门口,眼神尖锐的似乎能透过门板,看到门外站着的一众魑魅魍魉。
他冷冷道:“想让我嫁人,可以,你们准备的离娘肉呢?”
作者有话说:
里面迎亲时说的俗语来自度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