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第二天, 沈慈家饭桌上的生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:
“云楼,喝点茶吗?”
“嗯。”
看看,多关心我,这么细心的义父怎么可能不爱上。
“今天你好像吃的很快……再来一碗粥吗?”
“嗯。”
看看, 多体贴我,这么有耐心又善解人意的义父怎么可能不爱上。
“……云楼,你今天怎么了,话这么少, 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嗯……”看看,多为我担忧, 这么会照顾人的义父怎么可能……“嗯嗯嗯???”
平时跟电报机成精一样的苗云楼, 由于今天嘴格外的消极怠工, 不幸被认定为生病了,于是遭到请假看病一条龙,根本没来得及把表白说出口。
更不幸的是,沈慈还要出门工作,虽然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是什么工作,但总之借口生病,装可怜撒娇凑近乎是根本不可能了。
沈慈甚至还把试图装可怜撒娇凑近乎、以此挽留他的苗云楼,当成了害怕看医生的小孩,犹豫片刻,竟然在他床头放下一颗奶糖,温声细语的安慰他良药苦口,随后急匆匆投向了工作的怀抱。
苗云楼:“……”
真是未成年的悲哀。
沈慈走了,他也没必要再矫揉造作的装柔弱小白花了,于是十分钟后医生赶来,推开门就看到一个面无表情、正在单手猛打拳的变异小白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