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2 / 3)

也都是无关痛痒的感慨他家世长相的帖子。

当年俞尧跟了李敛越后,其实圈里是掀起一阵巨浪的,豪门之间的变动最是为人们津津乐道,但俞尧知道,李敛越花了大力气把有关两人的新闻抹得一干二净,除了圈里人,圈外人对二人的事是一概不知的。

俞尧在那时只觉得他假惺惺,可如今想来,李敛越何尝不是在外人面前给他保留了面子――从前的细节一点点被堆积起来,李敛越在外人面前,其实没有给过他脸色,在外人看来,李敛越对他永远都是极其有耐心,哪怕李敛越再生气,也是秋后算账。

俞尧深吸一口气,划掉了新闻的页面,他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,却不知道下一步动作该是什么,此时,门忽然被敲响,熟悉的声音传来,“能进去吗?”

是路岸……俞尧懒懒的从床上翻起来,应了一声。

chapter22

路岸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,进门后,俞尧便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姿跟在路岸后头,他盯着看了两秒,青年眉宇英挺,气质沉稳,铺面而来一股精英气息,但因着文人气息很足,使得他看起来很是儒雅,是多年未见的沈余天。

俞尧立马坐直了身体,当年沈余天和路岸会分开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作主张撮合路岸和龚成和好,若不然沈余天的照片也不会被曝光。对于沈余天,他内心一直存留一份愧疚,他不禁有些许局促,看着路岸,问道,“哥,你怎么来了?”

路岸和俞尧自幼相识,两人知根知底的,他拍拍俞尧的肩膀,把他赶到一旁坐着,拉着沈余天直接就在床上坐了下来,嘴上应道,“你还好意思问,你挑什么地方走不成,偏偏要在我的地盘上,李敛越本来就因为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,这下倒好,人在我地盘上不见,李敛越更要怪我头上了,你说吧,这笔账怎么算?”

俞尧最近走霉运,人人都要找他算账,换做以往,他肯定要和路岸据理力争一番,但却一点和路岸争执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无力道,“我也没能逃掉啊。”

他的语气殃殃,脸色是病后的苍白,哪里还有路岸认识的一点张牙舞爪的样子。

对于这个表弟,路岸一直是恨铁不成钢的,儿时有李敛越把关,倒是走上那么几年正轨,到后来和李敛越闹翻,李敛越和他都出了国,俞尧便无法无天起来,过得是一年不如一年。

重新和李敛越在一起后,俞尧求着他帮自己逃离,可是俞尧不知道,早在他们计划的时候,李敛越就找过自己了。

谁都知道李敛越对俞尧用情至深,偏偏只有俞尧一个人看不清,他们两人会走到今日这个局面,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
一个过于执着却用错了方法,一个就从来没有对过。

“你是没能逃掉,”路岸注视着俞尧,“但我听说李敛越肯放你回来了?”

俞尧脸色微微一变,半天佯装像有什么天大的喜色一般笑道,“是啊,我再也不用回去他那破地方,这两天开心到睡不着呢。”

路岸端详着他的神色,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,他和沈余天对望一眼,在沈余天眼神里看见了同样的无奈笑意――他虽谈不上多了解俞尧,但开心不开心还是分辨得出来的。

俞尧这人就是这样,有些事情,旁人比他看得还清,只有他一个人演着自欺欺人的独角戏。

路岸正想揭穿他,却听闻沈余天接了腔,“我听路岸讲过你和李敛越的事情。”

俞尧猝然看向沈余天,脸上的表情很是尴尬,但转念一想,他和李敛越的事在圈里早是人尽皆知,反而释怀了。

沈余天是记得俞尧的,路岸也没少在他面前说俞尧的事情,在路岸的描述里,这个表弟飞扬跋扈,比之路岸的娇纵有过之而无不及,路岸每每谈起他,都是一副拿他全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