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钟父心中确实并不清楚自己大哥那些箱子里究竟装着何物,但父亲给自己的那十几箱,无一不是金银珠宝、古董字画之类的珍贵物品。
虽说这些宝贝眼下可能派不上用场,但谁又能断言日后不会有大用处呢?莫非这大哥是对这些宝物动了心思?
“你可是我的亲大哥啊,倘若你开个口,跟我说想要那些东西,我二话不说便能全部拱手相让于你!何必非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!”钟父痛心疾首地说道。
然而,钟大伯却毫不领情:“我凭什么要接受你的施舍?那些本就该属于我!我不仅要亲手将它们夺回来,还要让你们全家人都不得好死!等到你们一个个命丧黄泉之后,不光是那些金银财宝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,就连你们如今所居住的房屋,以及你们手头的所有存款,统统都会归我一人所有!”
钟父紧紧握住自己的手,钟母赶忙上前轻抚他的背部,给他顺气。
“老公,放轻松,我们都在,”
钟父终于回过神来,拍了拍自己媳妇的手,在她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。
“钟永泽,父亲死的那天你并不在家,你是怎么害他的?”
“我根本就没有离开,我跟你们说我有事,趁着你们不在老宅,我又回去了,趁着刘伯不在父亲身边照顾,我就上前质问他,还跟他说我不会放过你们一家,老头气的要跟我理论,看的情绪激动,一时喘不过气,我没有帮他拿药,看着他咽了气,我又悄悄离开了!”
钟父没有忍住,一拳打在了大伯的脸上,“为什么,他到底哪里对不起你,他把你养大,你却恩将仇报!”
这时,半天没有开口的钟易文对着门口喊了声,“公安同志,你们可以进来了!”
陆陆续续进来四个人,“钟永泽,你涉嫌谋害他人性命,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!”
钟家另外三人,包括方澜萱都是一愣,不知道钟易文到底什么时候去报的公安。
方澜萱并没有立刻解除施加在钟永泽身上的控制,因为这种类似于催眠的状态能够持续大约三个小时左右,如此一来正好可以让公安同志有充足的时间来对他进行审问。
待到公安人员带着钟永泽离去之后,方澜萱才缓缓地对着大伯母邱菊解开了那道神秘的控制力量。
随着控制的解除,邱菊逐渐恢复了常态,但她刚刚清醒过来便开始不顾一切地大吼大叫起来:“老二啊,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啊?为何要眼睁睁看着别人把你大哥抓走呢?你大哥平日里待你们可不薄呀......”
面对邱菊的质问,钟父一脸冷漠地回应道:“哼,好?好到他处心积虑地谋害我的父亲,甚至还妄图将我们全家置于死地吗?”
听到这话,邱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,她一边拼命摇头,一边大声辩驳着:“不,绝对不是这样的!事实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样!”
紧接着,情绪激动的邱菊猛地伸出手指向方澜萱,怒喝道:“一定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在暗中捣鬼!快说,你究竟施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妖法,竟然害得我们胡言乱语,说出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来?”
然而,对于邱菊的指责,方澜萱只是冷冷一笑,毫不客气地反驳道:“呵呵,麻烦您说话注意点分寸好不好?如今可是新时代了,早就不流行什么封建迷信那一套了,请不要随随便便就往我头上乱扣帽子!再说了,刚才你们亲口所述的那些所作所为,又与我何干?难不成还是我逼着你们去犯下那些罪行的不成?”
“不是,老二,你要相信你大哥啊,她怎么会做那些事情……”
“大嫂,事情公安会查清楚,现在我们不想多说什么,”
钟母推开了邱菊,扶着钟父跨出了病房。
这件事对钟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