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文,你干什么啊,你大伯这明显不对劲啊,我去看看他怎么回事!”
“大伯母,放心吧,大伯没事的!”
方澜萱意味深长地看了大伯母一眼,又转头继续询问钟大伯。
“那你为什么装病?”
“钟易文那个狗杂种听到了我和邱菊的谈话,知道了我们要对付老二一家,总是在老二夫妇跟前乱说,我怕他坏事,只能用点苦肉计,让老二把他先弄走。”
这话一出,大伯母脸色苍白,钟父钟母和钟易荀三人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,
“老公,大哥说的什么意思啊?”钟母声音颤抖地拉着自家老公的胳膊。
怎么回事,大哥口中的狗杂种说的是他们家易文?
“对付老二一家”又是什么意思?
还有,意思说大哥是真的装病?
钟易荀想起弟弟之前在他们面前说的那些话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“老公,你别瞎说啦!你到底咋回事呀?”
大伯母没了之前的温柔,声音变得又尖又细,对着钟大伯大喊大叫。
方澜萱转过头,目光和她对视,“大伯母,大伯是装病吧?”
本来还很生气的大伯母,一和方澜萱对视,表情马上就变了,眼神变得呆呆的,慢慢地吐出一个字,“是!”
知道大伯母被方澜萱用技能控制住了,钟易文这才松了一口气,放开了对她的束缚。
“爸,妈,大哥,我早就说大伯是装病,你们还不信呢!”
“易文,这到底是咋回事啊?”
方澜萱走到他们面前,“现在他们俩都被我用一种特别的药控制住了,只能说真话,你们有啥想问的就赶紧问!”
“这是什么药啊?”钟易荀好奇地问。
“你要是想试试,也可以哦!”
钟易荀赶紧摇了摇头。
“爸,妈,我之前真的亲耳听到大伯和大伯母说起爷爷的死跟他们有关系,还听到他们商量要弄死我们一家呢!”钟易文跑过去拉住自己爸妈的胳膊,又一次跟他们说起这件事!
钟父呆呆地站在原地,仿佛时间都凝固在了那一刻。
刚才所听到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,以至于此刻他的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状态,无法完全回过神来。
他下意识地用力摇着头,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脑海中的那个可怕念头驱赶出去。
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不会的……绝对不会的……他们可是我一直敬重有加的大哥大嫂啊!而且,你爷爷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,血浓于水的亲情摆在那里,他怎么会狠下心去伤害自己的亲爹和兄弟呢!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……”
然而,一旁的钟易文却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与愤怒。
只见他眉头紧蹙,满脸涨得通红,伸手指向钟大伯所在的方向,大声喊道:“爸,您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?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!我亲耳听到大伯和大伯母在讨论如何弄死我们?如果您不相信我,那好,现在您大可以亲自去问问他们,听听他们究竟会如何解释这件事情!”
钟父依旧沉默不语,但从他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以及略显迷茫的眼神中,可以看出此时的他心中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。
曾经,每当儿子对他说起这些话时,他总是认为孩子年纪尚小、不懂事,不过是在信口胡诌罢了。
但如今,当亲眼目睹大哥那不寻常的表现之后,他开始怀疑起自己之前的判断是否正确。
钟母静静地站在一旁,她心疼地望着自己的丈夫,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,柔声说道:“当家的,有些事情我们终究还是需要弄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