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次病发严重的时候,我脑子都在想些什么。”

陈则眠转头看他:“你说说看。”

陆灼年环视明媚纯洁、朝气蓬勃的校园:“这种话不好在学校里说。”

陈则眠眉梢轻轻挑起道怀疑的弧度,用眼神询问:这么脏的吗?

陆灼年点点头。

那看来真的是很脏的话了。

陈则眠非常好奇,像陆灼年道德感这样高的人,到底能有什么肮脏的想法。

他倒要看看能脏到哪儿去。

陈则眠倾身靠向陆灼年:“你可以悄悄说,别人不会听见的。”

陆灼年侧过头,在陈则眠耳边低语道:“我想用铁链把你拴在地下室里,操到你.射.尿。”

陈则眠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