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别啊。”
如果没有陆灼年管他,他现在可能已经胃穿孔住院了,他真的很不擅长养自己,非常需要一个人来规范他的行为。
当然这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,毕竟如果管束他的人自身不够自律、不够权威,那陈则眠也根本做不到听他的,甚至可能会在对方命令他的时候和对方打起来。
陈则眠攥紧手中的衬衫袖口:“我自制力这么差,你不管我,我会把自己养死的。”
“可我干涉得太多了,不让你吃喜欢吃的东西,派司机跟着你,还借着生病的由头,变相地阻拦你出门,”陆灼年垂眸看着陈则眠修长纤细的手指,喉结滚了滚:“你都不生气吗?”
陈则眠真心觉得这都不是什么大事。
除了假装犯病有点过分之外,其他都是为自己好啊。
陈则眠说:“你以后不要总是假装犯病就好了,我说怎么越治你犯病的次数越频繁。 ”
陆灼年反手握住陈则眠的手腕:“其实有时候我也分不清是犯病,还是单纯地想要你。”
陈则眠猛地捂住陆灼年的嘴,瞪大眼睛看着他:“这还是在大街上呢,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。”
陆灼年嘴唇贴着陈则眠掌心,呼吸间都是淡淡的摩卡可可香:“我今年八月底就出国留学了,还有三个多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