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了?”
陆灼年没有和父亲顶嘴,但神情显然没有半分悔改之意。
陈则眠看了就陆灼年,又看了看陆自瑧,委婉地表示:“陆少没有关着我。”
陆自瑧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陈则眠,问:“除了今天,你上次出门是什么时候?”
陈则眠愣了愣:“半、半个月以前。”
陆自瑧继续问他:“我问过司机,昨天你有一个商务会谈,为什么不去。”
陈则眠总不好说是因为前一晚和陆灼年胡闹得太晚,自己没起来床,含混地回答:“我起晚了。”
陆自瑧轻笑一声:“那再上次的晚宴呢?”
陈则眠回忆了一下,那晚……那晚他都换好衣服了,准备出门前,陆灼年却忽然犯了病,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两个人就、就在客厅沙发上治了一次病。
那次也用领带了,就是陈则眠脖子上戴得那条,只是后来蒙在了眼睛上。
陆自瑧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,提醒陈则眠道:“你好好回想回想,是不是你每次要出去,都会‘刚巧’遇到‘突发事件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