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强行硬撑着,实际心中如火烧一般异常燥热。

卫仲行只想去洗个冷水澡,来降降身上的热意。

天知道他是何等的煎熬云枝绵软的臀抵在他的膝上,双腿轻轻摆动,飘逸的衣裙掠过他的小腿。他的手放在云枝的腰上,只要稍微收紧,就能把它完全笼住。云枝完全依赖他,信任他,将身子靠在他的胸膛。卫仲行的手移动,从腰向下滑去,不知不觉就到了小腹。他身子僵硬,想要挪动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。他只得放在云枝的腹部,装作没事人一样,等待这场教导结束。极亲昵的动作,卫仲行却做的极其严肃,表情也一本正经。云枝躺在他的臂弯,柔柔地叫表哥。卫仲行应了,眼睛向她看了一眼,又极快的收回。

卫仲行想,他该寻个合适的人向云枝转达:这件桃红柳绿的衣裙下次莫要穿了,连小衣都隐约看到了痕迹。

若非上次云枝解释,卫仲行还不会特意注意到她的小衣。现在,卫仲行的目光虽然挪开,但看到的一幕幕却久久未散去。

红缎银边,兜不住欺霜赛雪的肌肤。

卫仲行面色如常,心里不知掀起何等的惊涛骇浪。见他已堪堪忍受到极点,云枝终于放过他。她欲从卫仲行怀里退出,面上却露出为难:“表哥,你把我放下罢。我的手酸腿软,怕是不能主动离开你了。”

卫仲行闻言如释重负,忙站起身。他的掌心托着云枝的臀,接触的小片肌肤宛如火烧一般。卫仲行急于把云枝放下,却寻不到合适地方。

床榻?太过亲近暧昧。

圈椅?椅背发硬,云枝的身子本就无力,不适合坐下。卫仲行听云枝说过,她身子稍有不适,就不喜依靠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圈椅上。

因此,虽然卫仲行把云枝丢在圈椅上最为方便,也可使自己能尽快解脱,从不适中抽身离开。但卫仲行下意识地想到云枝不喜欢圈椅,宁愿忍耐着不适,也得为她寻个更好的地方。

思来想去,竟唯有床榻最合适。

卫仲行顾不上想床榻对于二人而言太过亲昵。他想,自己弄不清楚和云枝如今的关系说是表兄妹,但他们二人之间的举动早就逾越了寻常表兄妹该有的限度。

抛去表兄妹的身份,云枝是柔弱的美人,而他是一个男子。男女之间会有的大概只有绵绵情意罢。

想到此处,卫仲行心中一动。他不似过去一般抵抗,认定自己和云枝绝无可能。这几天以来,卫仲行的心绪起起伏伏,梦中现实里都对她颇有挂念。他已完全放弃了过去的想法,再次想到常素音的提议,娶表妹为妻,不失为一桩美事。

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,卫仲行神色一惊,连忙回神。他告诫道,千万不可如此想,他之前疾言厉色地拒绝,现在又眼巴巴地说愿意了,岂不是自打嘴巴。况且,云枝已经对他无意。即使他情愿,云枝也是不愿意了。

纷乱的思绪扰的卫仲行脑袋胀痛,他把云枝放在床榻。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,绵软身子与床相碰。

云枝拿一双含着潋滟光芒的眼眸觑卫仲行,他表面镇定,实际心已经慌乱。把云枝放好,卫仲行寻了个借口匆匆离开,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
皇帝对卫仲行的跑马场兴致不减,他领养的乌骓被养的格外好,便有心让众人都看上一看,就在跑马场处设宴,邀了众臣子前往。宴会之事都由宫廷主管操持,不必卫仲行费心,他不过提供好跑马场这处场地。

卫国公常素音都要赴宴。常素音心道,云枝一人在家难免寂寞,不如带她一起去。不过在宴会上多加个位子,不会引人注意。主意既定,常素音刚要开口命佣人请表小姐前来,就见卫仲行拢着眉:“叫表妹一同去。皇上所言是要卫家人一同去热闹热闹,表妹当然算是我们家的人。”

常素音听之称奇,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