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弱,连咳嗽声音都显得绵软无力。
俞寻之皱紧眉头,在云枝抬手欲饮下第二杯时,他按住她纤细的手腕。
“你不必再喝。”
云枝温顺地应是。
俞寻之饮了许多酒,回房时脚步虚浮,站都站不稳。旁人来搀扶,他冷着脸色拒绝,只拿一双乌黑的眸子看向云枝。
云枝虽不愿意上前,但架不住众人拿哀求的目光看她。若是置之不理,便不符合她平日里显露在人前的善解人意。
云枝缓缓起身,走到俞寻之身旁,糯声道:“二表哥,我来送你罢。”
俞寻之将头侧向一边,闷声应了。
云枝刚握住他的手臂,只觉得肩上一沉,娇唇中传出闷哼。俞寻之沉声道:“怎么,嫌弃我重了?”
他语气冷漠,身子却微微直起,不将丁点重量放在云枝身上。
俞观萍来云枝院中看她。从外表看来,她身子已经很沉了,大腹便便,走路时步子迈的缓慢。
伺候的奴婢离去后,俞观萍才把腹中的软垫抽出。近来暑气渐盛,她塞着偌大一个软垫委实不舒服,但好在不久之后她就能因意外“生子”,再不用揣软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