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会脏,腿是白的, 干净的粉, 捂得发烫后闷出些微的湿意, 又细又软的香在过高过热下,若隐若现地直往人鼻息里勾。
不知道做了什么。
尤黎下意识踢蹬了一下, 他的脚心在发烫下也是粉的,纤细的脚踝被人握着,踩在人的肩头上,先是踢了踢人。
颤得厉害了,脚尖又不小心地蹭过尤敛的侧面,胆子很小,力道轻得可以忽略不计。
尤敛被他的小夫人踩了一下脸,一个没看住,钻得够深的信子从黏腻潮湿的软地分离。
叫人从棺材上滚下来,跑了。
尤敛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,他缓缓抬起面,半张面都在往下滴水。
几缕墨发也被浸湿,蜿蜒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