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许文尤还要凑上前问:“怎么一遇到许一年的事情,老公就这么生气?”他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直直盯着顾玉宁,轻声逼问,“老公是爱我,还是爱他?”

顾玉宁往后退了一步,咬牙道:“他也是你的孩子。许文尤,你有病是吗?”

筒子楼里的隔音很差。

顾玉宁明明在下班前就想好了今天不能生气,可一遇到许文尤,理智就仿佛被吞噬,他望着面前的妻子,眉眼间的阴郁越发浓重,手抬起,顾玉宁掐住许文尤细白的脖颈,指尖在感受到手中皮肤温热的温度时,不受控地哆嗦了下。

分明已经做过很多次,但每一次,顾玉宁还是不习惯,还是会瑟缩。

许文尤面上浮起一层潮红,他痴迷地看着此刻的顾玉宁,明明肺部氧气快完全消失,可求生的意志硬生生被欲望压下,他喃喃开口:“老公,我好爱你……”

眼睛宛如黏在了顾玉宁身上。

许文尤身上的酒红色吊带裙微微动着,黑发白肤,此刻的他美得出奇,只是脆弱的脖颈却被人握在手中,仿佛稍稍用力,就能让他死在这里。

若仔细观察的话,就能发现放在许文尤颈上的那只手,在细细颤抖着。

明明处于主导地位,却好像被猎物反过来控制。

“老公……”

顾玉宁:“闭嘴。”

许文尤真的闭上了嘴,只是眼睛仍旧痴迷地盯着顾玉宁,脸上浮起一层病态潮红,内心深处的满足感,在他看到顾玉宁强撑着的姿态后,疯狂涌现。

许文尤不是什么抖M。

但他确实是贱,只不过是在顾玉宁面前。

能够想象吗?

一名在外人看来普通又阴郁的人,整日穿着不合身的肥大西装,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,老土且平庸。可当面对你时,他身上的所有伪装统统消失,露出镜框底惊艳的容貌,并在你的步步紧逼之下,一步步退让,直到濒临底线,哪怕害怕,也还是尽可能的反抗着。

他会哭,更会一边掉着眼泪,一边伸手掐住你的脖子。

只要一想到顾玉宁的这副模样只会被自己看到,许文尤心底便不受控的溢出病态的满足与窃喜。

“老公……”

许文尤漆黑的睫毛抖动,伸出手,他没有管因为失去氧气逐渐模糊的视线,往下,用指尖按开顾玉宁的皮带,“当”地一声,皮带被人扔在地上。

顾玉宁黑色的西装裤没有了束缚,滑落,堆在他脚边。

许文尤眼底带着笑意,看着此刻顾玉宁身上仅存的一件衣物

或许无人能够想象到,气质阴沉充斥死气的普男人,西装裤下的内裤是一条黑色丁字裤。

这是一种杂糅出来的微妙反差感。

青年莹白的胯骨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,绕至腰后,过长的绳子被人缠成蝴蝶结,剩余的两根带子落于白皙挺翘的臀肉上。

身前,顾玉宁的粉白肉棒被一小层单薄的布料束缚,龟头朝上,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晶莹黏液,而再往下,一根极细的黑色带子深陷于两瓣白嫩的阴唇里,压着粉嫩的穴眼,被透明淫水裹得湿哒哒的。

缓缓的,一小缕黏腻的银丝在许文尤地注视下滴落。

“……”

近乎窒息的许文尤紧紧盯着那里,眼里的喜欢跟欲望浓烈得几乎要将顾玉宁溺死,“老公……”他艰难开口,却在笑,抬头望顾玉宁,“你好淫荡啊……”

顾玉宁眸色晦暗,松开手。

许文尤因缺氧,失去力气倒在地上,过长的黑色发丝凌乱,粘在他雪白的侧脸,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没有低头,而是往上抬着下巴,努力看向顾玉宁。

很狼狈。

可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