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宁呼吸急促,白皙小巧的喉结不断滚动,漆黑睫毛低垂,泪水在将其打湿后落下,他闷闷呻吟着,不管身体究竟有多么的难耐,都因为药物的原因表现不出来,于是眼泪就越是多。

小腹微紧。

顾玉宁哭着,段知坞微俯身,正好将肩膀递给了被快感包裹的青年。顾玉宁靠在段知坞颈窝处,呼吸湿热,哭着到达了高潮。

“!”身体颤抖,没有半点声音。

只有细微发闷地呜咽。

穴道不断痉挛,淫水汹涌。

第一次睁着眼睛跟人做爱的青年很不经操,只是稍微被弄得狠了一点,就红着眼睛浑身哆嗦。

顾玉宁白皙皮肤上浮起一层细密汗水,显得他越发的漂亮,也将那股成熟人夫的韵味,毫不留情的展现在段知坞眼中。

顾玉宁的一举一动,都带着难言的引诱。

“呜啊……别、小坞……呃……好、好撑……啊……别撞……呜……”

性器一下又一下操进穴眼深处。

“啪啪啪”地拍打声不绝于耳。

大得让顾玉宁羞愤欲死。

段知坞问:“老师怎么哭了?是被我操的吗?不仅上面在哭,下面也在哭。”他近乎平静地说出这句能令顾玉宁钻入地底的话,好似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
可越是这样,问题就越是大。

毕竟一名从小在家人的溺爱、跟良好的生活环境下长大的少年,怎么能够接触到这种话?

但段知坞只想让顾玉宁害羞。

于是色情到不行的话,一句一句从他口中流出,多到顾玉宁甚至开始求起了饶,耳朵通红,“别、唔……别说了,好不好?小坞……老、老师错了……啊……”

顾玉宁脚趾蜷缩着。

微偏过头,不敢看段知坞的眼睛。

生怕看了,就能从他的眼底瞧见自己这副难堪到了极点的模样。

毕竟任凭顾玉宁再怎么放下自己的脸皮,都无法承受,段知坞再说下去后,会面临的局面。

好一点,这些话或许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流传,可坏一点,就是段知坞习惯性把这些说出去后,段父段母过来问他,怎么自己的儿子,突然间学会了说脏话。

还是那种无法入耳的脏话。

顾玉宁会想死的。

尤其是那些话,都是段知坞在床上为了逼他出声,从而想出来的。

很羞耻。

只是稍稍想一想,就让顾玉宁全身红得像煮熟过后的虾。

“呃……”顾玉宁呼吸一颤。

花穴深处的子宫口陡然间被人顶撞了下,难言的酸涩瞬间流遍全身,身体发抖,“唔……别、别顶这里……段知坞……哈啊!”

硕大又圆润的龟头抵着这处死死磨弄着。

顾玉宁小腹发酸,难受得不行。

“呜呜……”

顾玉宁落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脚趾被迫蜷缩着,晶莹汗珠密布在他白皙的肤肉上,乌黑发丝被打湿,贴在脸侧,他睁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湿淋淋地望向段知坞,里面充满了没有说出的祈求话语。严陕停

“为什么不能顶那里?”

段知坞低头,高挺的鼻梁压在顾玉宁的锁骨上,细细嗅着他身上的香气,一边将鸡巴快速送入湿润的小穴中,一边哑声问道:“这儿是老师的子宫口吗?”龟头轻碰了下圆润的子宫颈,引得人浑身发颤,段知坞逼问着顾玉宁:

“老师有孕育能力吗?还是说,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谁都可以操进去的鸡巴套子?”

话落,不等顾玉宁回答,段知坞滚烫的鸡巴便发了狠般操了进去,松软的宫口被顶开。

“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