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圈泛红,泪水顺着眼尾滑落,氧气稀薄,可耳畔黏黏糊糊地吻弄声却从未停止。
“唔……”
他要没办法呼吸了。
顾玉宁像一条被海水冲上岸的鱼,身体被太阳炙烤,干渴得可怕,只能不断挥动着鱼鳍挣扎,只是他不缺水,而是缺氧,偏偏控制着他呼吸的人,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。
只有在他好像要死去了时,才会好心的给予他一丝氧气,可这完全不够。
“唔……”
段知坞稍稍放过他,问:“老师很难受吗?”
顾玉宁喘息着,感受着来之不易的氧气,大脑完全是一片浆糊,半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,只会简单跟随着旁人的声音点头。
已经三十五岁的青年,被小了自己快十八岁的少年压在身下。
段知坞问:“那我可以操你吗?老师。”
他像是很有礼貌一样,什么事情都要问一问顾玉宁这名当事人的意见,可身下那根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出来的性器,却不是这么说的。
通体发粉的鸡巴抵在顾玉宁腿间那口正在流着水的花穴上,龟头圆润,将两瓣白嫩的阴唇挤开,直直压在下面那处不断翕张着的粉润穴眼上,感受着它柔柔地吸吮。
“呃!”
不等顾玉宁给出回答,那根青涩的孽根便操了进去。
花穴被迫撑开,吞入。
顾玉宁瓷白的窄腰细细颤着。
很烫……
穴肉被鸡巴碾压得不断发颤,透明水液哆哆嗦嗦地喷了出来。
段知坞呼吸变重,第一次跟人做爱的他,感受着无数穴肉地讨好与吸裹,后腰发麻,原本口中准备好的问话,在此刻全部烟消云散,满脑子只剩下了对顾玉宁的另一半的嫉恨。
他本以为没什么的,只是做个爱而已,就像他在学习上一样,轻而易举就能够完成。
可当他真正进入到顾玉宁的身体里后,才发现,自己之前的想法究竟有多么的愚蠢。
段知坞没有想到会这么的爽。
随之而来的,就是对于戚忍潮浓浓的嫉妒。
凭什么?
顾玉宁凭什么会是他这种人的妻子?
庞大又青涩的粉鸡巴在顾玉宁紧窄软嫩的花穴里抽插着,水声又黏又腻。
“唔……别、别这样……呃……”
顾玉宁紧张异常,下意识收紧,令段知坞闷哼了声。
穴眼紧紧咬着狰狞的性器,无数软肉被青筋环绕的柱身磨蹭而过,带起一片片痒意。
“啊……”
顾玉宁睫毛发抖,双腿夹在段知坞腰两侧,随着他地顶操,莹白脚尖不断颠动,穴眼努力吞咽下那根庞大的粉鸡巴,汁水随着抽插被带出,顺着白软的臀尖滴在被罩上。
“老师……”段知坞轻声道,“我好想操死你,怎么办?”
段知坞后悔了。
他不想放顾玉宁走了。
本来段知坞想温水煮青蛙的,想让顾玉宁在一次次不得不来到他家给他上课的过程中,被迫和他做爱,缓缓喜欢上他。但现在,段知坞后悔了。
他不想让顾玉宁离开他半步。
鸡巴重重操进穴眼深处,让顾玉宁仰头难耐地“啊”了一声,十分短促。
“唔……不、不要这样……小坞……呃啊……别、别顶……哈……别……”
青筋环绕的巨根在老师发软地呻吟声中,一次又一次顶进老师温暖的小穴里,龟头每一次进入,都死死抵进穴道深处,直到完全将阴道撑满,才会稍稍退出一点,继而又重新操进去。
透明汁水流得越发凶了。
顾玉宁不懂,为什么自己每说一句话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