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差感极强。
“哥?”戚忍潮盯着顾玉宁,像是不解。
“嗯……”
顾玉宁不敢看他,大了戚忍潮五岁的他,身上永远有种包容感,让戚忍潮在他面前,不论多大,都像个小孩,“不做吗?”他轻轻问。
怎么会不做?
戚忍潮没出声,只是手紧紧握住顾玉宁的腰,没有人比他更知道顾玉宁身上的好,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顾玉宁有多么的值得被人爱。
单手释放出自己早已膨胀的性器。
龟头硕大,柱身昂扬,在主人的带领下,紫红色的狰狞鸡巴钻入纯白的裙底,却不慎撞在了青年软嫩的腿肉上,压出一个软窝。
性器滚烫的温度令顾玉宁低哑地闷哼了声。
腰身一颤。
顾玉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,双腿间除了被刺激起来的粉白肉棒外,还有下方被两瓣白生生的阴唇包拢的穴眼,此刻正翕张着,不住往外吐出透明淫水。
“哥……”
戚忍潮硕大的龟头抵在顾玉宁大腿箍着的腿环上,白色的蕾丝腿环被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弄湿,变黏,牢牢粘在雪白的腿肉上。
顾玉宁抬头看他,“……怎么了?”
眼圈湿红,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跟丈夫做过爱的青年有些僵硬,因此不断想起之前揣测的戚忍潮不愿意跟他做爱的原因。
面色微白,原本处于纵容状态的顾玉宁,现如今隐隐有些抗拒。
“要不,过两天再做吧……”
顾玉宁很怕自己带给戚忍潮的体验不好,如果这样的话,还不如不做。
“啊!”
可话音刚落,就见原本还准备逗弄他的戚忍潮面色一沉,眼底闪烁着阴霾,挺腰,龟头抵住湿淋淋的穴眼,缓缓往里挤着。
紧窄的穴道被迫撑开。
软红嫩肉蠕动。
顾玉宁预想中的痛苦没有传来,却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,难捱的酸涩饱胀感出现,因戚忍潮的缓慢,顾玉宁甚至能够感受到性器是怎么完全顶到花穴深处的。
“呃……”
整个人被完全撑满。
泪水顺着顾玉宁的眼尾往下滚落,过于庞大的性器深埋在他的身体里,让他连急促呼吸都不能。
“哥,”戚忍潮低头,面上的阴翳还没有完全收敛,他轻声问,“为什么要过两天再做?”
戚忍潮的占有欲很强。
他无法接受顾玉宁喜欢上其他人的答案。
所以迫切想从说出这句话的人口中,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,“哥哥是有比我更喜欢的人了吗?是谁?嗯?”质问一个接着一个。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因戚忍潮话中的那句“哥哥”,顾玉宁浑身绷紧,甚至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,连带着花穴也在收紧,戚忍潮闷闷喘了下气,却没有被带乱思绪,轻声问:“哥哥怎么不回答我?”
狰狞性器轻顶了下。
水淋淋的嫩红肉腔被磨蹭得有些发痒。
“唔……没、没有……没有不回答……呃……”顾玉宁湿着眼睛无奈看向戚忍潮,一边呻吟,一边抽出理智回答,“嗯……喜欢……啊……只喜欢阿潮……呃唔……”
花心被龟头磨了磨。
顾玉宁本就敏感,快半个月没有做爱的身体反应青涩至极,却不知背地里,被他病态的丈夫下药迷奸了多少回。
“哈啊……不、不要顶……唔……”
戚忍潮问:“真的吗?”
“哥,你真的只喜欢我吗?”
戚忍潮知道顾玉宁不会骗人,更不会骗他,于是一个劲儿地问着,期待再次从青年口中得到相同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