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吻轻浅,黎白榆心里?还记得这里?是?奖杯室。
他?怕不小心会碰坏哪里?,哪怕各处都有玻璃隔罩,也一直记着小心行事。
不过黎白榆的担心,却好像完全偏移了。
似乎看出了他?的谨慎,严野客很快换了地点。这里?已?经参观完毕,黎白榆也觉得出去更好一点。
可他?怎么也没想到,两个人居然不知怎么就亲到了床上。
“等一……”
黎白榆这时候才?想起,不需要再频繁给生殖腔敷药的事,自己居然完全忘了提。
他?匆忙抬手,握住了严野客探伸过来的手腕,用被亲到含混的嗓音,刚想说。
我们今天还是?
但话还未开口?,黎白榆就听?见严野客道:“那次感冒,我就是?自己在这里?睡的。”
“易感期也是?,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?。”
黎白榆:“……”
他?的心霎时就软了下来。
握在严野客腕骨上想要推开的力度也消散了,黎白榆微微闭眼,被人细密地啄吻在了薄薄泛粉的眼皮上。
“那些天,我好想念老婆,比以前想得都要多。”
严野客轻吻着他?,低声道。
“但我记得,老婆说了,我们是?朋友。”
黎白榆的心口?被人说得愈发酸软。
“我夜里?睡到一半,还起来给你改了备注,怕你不开心。”
黎白榆抬眼看人,轻声问。
“改成了什么?”
严野客的吻落在了白皙的鼻梁,又亲了亲他?鼻尖,才?说。
“老婆朋友。”
黎白榆:“……”
他?接着又被严野客抱紧了。听?着男人用慢条斯理,天经地义的语气说:“现在已?经改回来了。”
“是?老婆宝宝。”
黎白榆发现,严野客真的习惯了拿“老婆”当逗号用。
简直一句话就能喊三回老婆。
尽管这么默默想着,黎白榆的心口?依然软热。
即使被对方?的手反握住了腕骨,他?也没有再去推开。
黎白榆到底是?心软了,准备好的话也根本没能说出口?。
于是?顺理成章,又被人做了一回。
一回的消耗也不算小,出来后黎白榆更有点累,昏昏沉沉地就想睡。
但眉眼间的落吻始终没停,黎白榆迷迷糊糊地被人亲,视野都昏恍着,终于还是?沙哑地,近乎低喃地说了一句。
“不用,进太深……”
虽然复查显示,黎白榆体内的生殖腔真的没有继续发育。但腔口?被顶到时,刺激却一点都没有减少?,照旧还是?冲击过甚。
让Beta止不住地会颤粟哆嗦。
“真的不用吗?”
耳畔的声音都有些遥远,像是?蒙上了一层薄膜,黎白榆知道那是?在刚刚的过量冲击下,听?力感知也受到了影响。
他?又缓了一下,才?将将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太深了,会不舒服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
严野客的亲吻落在黎白榆的耳廓,低磁的嗓音也更清晰了一分。
他?道着歉,说。
“对不起,我还以为是?太舒服了。”
怎么会、有人因为这种事而道歉?
黎白榆模模糊糊地想。
又为什么,好像没听?出一点诚实的真心……
这时黎白榆隐有的不妙预感,倒是?终于正确了一次。
只可惜,还是?太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