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黎白榆醒来后?,返校前,遇上兰夏的生日,他没有去?见兰夏,却在那几天发了烧。

或许是命运的炎症,在他体内灼烧。

勤恳的白细胞,在清除着所有未被发现、或许也不再重要的旧伤。

“你恨他吗?”

黎白榆听到严野客问。

严野客一定要问,要让黎白榆说出来,要将脓血剥出,不许再倒流回身体里面。

环在腰间?的双臂揽得更紧,严野客的鼻梁都贴在了怀中人那微凉的侧脸。

缓缓地,他感受到了对方慢慢偏头的动?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