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稀知晓自己画的是谁。 也分明晓得自己不该画出这样的东西来。 他素来恣意任性,在京中走鸡斗狗、无法无天之事不知做了多少,也从未觉得有什么。 这一刻却是心虚之至。 却不敢细去想什么,只一笔一笔勾上去,便连指尖都热了起来。 最后笔尖沾了一点练字批红的朱砂。 犹豫了再三,只轻轻点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