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去其他城市,我想最后再和你谈一次。”
祁夏的步子收住,好半天,她揣在口袋里的手虚拢成拳,终于回头,“谈什么?”
肖贺霖怔怔的看着她,“夏夏,对不起。”
“我总是说我是你哥,但我没能保护好你,什么都没能给你。”
甚至把她让出来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。
直到祁夏那天真的不再管他,不在乎他,也不愿意看他一眼,他才开始反省。
祁夏望着他,不说话,白净的脸颊上有微微的红晕。
肖贺霖捕捉到了。
“夏夏,你晚上是不是喝酒了?”他不自觉想起些事,突然笑起来,“记不记得小时候有次过年,你在饭桌上把酒当成饮料喝,喝醉了还是我把你背回家。”
祁夏开口,嗓音低哑,“记得。”
“后来咱两一起着都被罚了,在墙角站了整整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