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夏，小时候多好呢。”

“不好。”祁夏温吞的开口，“后来你被喊去包饺子，是我一个人站了一天。”

肖贺霖猛吸口气，眼眶有些泛红，“我不知道夏夏，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。”

但他每次作为利益的既得享受者，是永远不会懂她的。

当他回头时，他才能发现已经给了女孩很多的伤害。

“夏夏，对不起。”

“说句不要脸的话，我还是想当你哥，我想以后慢慢补偿你，我也想为你付出些，你原本应该得到。”

肖贺霖眼底潮湿，视线越来越模糊，“最后一次了，我就不送你回家了，你一个人注意安全。”

他转身，从祁夏目光中离去，跌入人海中，直至消失。

路灯下。

女孩蹲着，影子也是缩成一团，她眨了眨眼睛，有温热的东西划过脸颊，她抬手捂住脸，指间很快被沾湿。

有人轻轻扒她的手。

祁夏从指缝间看到了祁遇的脸。

还有漫天飘落的雪花，洋洋洒洒，落在了祁遇的头上，肩上，大衣上，还有他的手上。

祁夏呜咽着，上气不接下气，“我好冷，下雪了哥，但是我好冷。”

祁遇抱住了她。

“没有人背我回家了，可是现在下雪了。”

女孩哭的前言不搭后语。

祁遇面容沉默，挑起她的下巴，认真回答，“有哥呢，哥背你。”

祁遇背上了她。

祁夏的小脸埋在他肩窝里，很滚烫，不正常的温度，脖子和脸都是薄薄的透红。

她发烧了。

感冒加上受凉吹风，还有一些其他的心悸原因。

后半夜，她的温度直接高烧到四十度，一直稀里糊涂的在做梦，梦见肖贺霖，各种各样的他，小时候穿着过年的衣服两人去玩炮仗，还有上学后他穿着校服等祁夏一起回家。

她还梦到自己意外喝醉的那次，肖贺霖准备背她回家，结果她一转头，他变成祁遇的脸，他轻蹙着眉，一直低声拍唤自己。

“夏夏，夏夏……”

祁夏挣扎着意识，额头上汗津津的，卧室内昏黄的床头灯，她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。

见她醒了。

祁遇松了口气，问道，“是不是梦魇了？”

祁夏摸了把脸，全是眼泪，她是从梦里哭醒的。

她浑身滚烫，软弱无力。

祁遇给她换了张退烧贴，重新在旁边躺下，连被子带人抱进怀里，“梦见什么了哭成这样？”

“梦见……”祁夏怔怔的，“梦见你们都不要我了。”

“是我们还是肖贺霖？”祁遇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。

女孩咽了下口水，喉咙干涸，没有回答，祁遇起身给她拿水，扶起她喂了几口。

“夏夏，你对肖贺霖的情感真的是喜欢吗？”祁遇轻淡的声音，一边说着，一边手探到了她的睡衣裙上。

里面的内裤和胸罩早已在他抱回来后脱得不剩。

祁夏意识放空，盯着天花板。

祁遇忽然翻身上来，挡住她的视线，亲眼看着她眼眸里装的都是自己。

“夏夏，你真正喜欢的人是他吗？”

睡衣裙被扯下，扔落在地。

女孩的绵软挺翘的两团胸乳，被空气的冷意激起颤意，被男人满把手握紧。

“你以前每次跟我做爱，你很抗拒，但是你的身子骗不了人，在我手里，它会软成水。”

祁遇的指腹划过平坦小腹，来到了那个神秘幽谷，指尖探了探，是湿滑温暖的。

他心里紧绷的弦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