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,简直让他无可奈何,但他心甘情愿为她屈服。

“晚宁,你不说,我也能猜到兰姨会对你说什么,在我面前,你可以不用强装无碍。”

他在攻破她的心防。

长吁口气,她已经无言再对他说什么,怕自己再多说一句,就再装不下去。

她转过身,背对他:“我说了,我很好,庄总不是也已经看到。”

庄凌洲嗤笑,“你那么会装,骗了我一次又一次……”

未说完的话音倏然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