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远说着,脑海里浮现出沈时愿曾经的模样,不禁微微摇头:“为了你硬生生磨平了性子,能做到这个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了,别把人逼得太紧,物极必反,小心人真跑了。”

谢聿深握着酒杯的手,紧了几分,指节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