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清寒:“不可能,沈时愿离不开我。”

徐洲白狭长的眸底闪了闪,没有说话。

温远不禁挑了挑眉,略带戏谑:“是吗?那沈时愿现在人呢?”

谢聿深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。

温远乐了,知晓他今晚心情不好,识趣地没再打趣,点到为止。

上前拍了拍,谢聿深的肩膀,感慨道:“行了,是时候该收网了,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
谢聿深瑞风眼暗了暗,拂开了温远的手,转身离开,只留了一句,“先走了。”

看着谢聿深离开的背影,温远摇了摇头;“作死吧。”

温远把手搭在了,徐洲白的身上,有些幸灾乐祸:“你说,沈时愿这次,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
徐洲白浅色的眼瞳,在昏暗的包厢里,看不真切。

温远自顾自地说着:“我觉得要不了一个星期,只要阿聿稍微低头示好,沈时愿肯定会舔上来的,老徐你说呢?”

见人没反应,温远想起了什么,脸色凝重了几分,一言难尽道:

“老徐,你对沈时愿不会还有那心思吧?”

第11章

刚说完,搭在肩膀上的手,猛地被人拉了下来。

徐洲白清隽的脸上染了几分怒意:“不要再胡说八道。”

说完,便转身离开。

徒留,温远一个人留在原地,摸着手嗷嗷叫。

看着徐洲白头也不回的背影,他眼眸眯了眯。

索性被气笑了。

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,都吃错药了吧。

……

车子稳稳停在月山别墅前。

谢聿深下车时接到了一通电话。

“你好,请问是逝者沈时愿的丈夫吗?这里是市立医院法医部,麻烦你来认领一下沈时愿的遗体……”

未等对方说完,谢聿深脸色骤变,冷笑着挂断了电话,将手机丢给了助理。

“查查这个电话号码的ip。”

沈时愿玩了这么久,也该玩够了!

刚踏入客厅,佣人便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样礼盒走上前:“先生,刚才在书房打扫卫生的时候,不小心碰到了这个,里面是夫人的……夫人写的……”

佣人哆哆嗦嗦,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谢聿深不耐烦地拿过来一看,只一眼,便心神惧骇。

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,呼吸都带着窒闷。

他死死地盯着纸张上的字眼,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,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。6

不知是被离婚协议上右下角的‘沈时愿’三个字刺到,还是被遗书两个字刺到。

他平日凉淡温漠的眸子,此刻竟然是骇人的红色。

这就是沈时愿说,送给他的礼物?

好算计,先是认领尸体,现在弄出了遗书和离婚协议,一环扣一环。

谢聿深冷笑了声,一把将两张纸撕了个粉碎。

嗓音阴冷,吩咐助理:“加大力度,把沈时愿带回来后,关到地下室去,既然她还是学不会听话,我亲自教。”

程助理脖颈一凉,连忙应了一声‘是’后就下去了。

谢聿深胸口情绪起伏的厉害,左手不断地发抖,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

同样的电话,也打去了沈家。

沈父沈母也被这一通电话,气得不轻。

沈诗瑶看着,刚摔了茶杯的沈父,连忙柔声安抚着:“爸,你别气了,愿愿也许就是心里有气,想让我们先主动示好呢。”

沈母眼泪都流了下来,只一个劲的叹气:“愿愿,明明小时候那么乖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