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仪摇头:“不是送给你的那一幅,是另一幅。”

“另一幅?”贺媞不可置信地支起了身,眼眶通红地看着沈令仪。

沈令仪见她这般,便知隐瞒并无意义,眼下的她一心求死,寻得解脱,如有遗憾可以弥补那便更好。

“我亲自收拾母妃遗物的时候发现过一幅画,画的便是你所描述的当年诗会之景,只不过送礼物的是母妃,收礼物的才是你,母妃赠与你的礼物也不是见风消,画中的她掬了一捧红豆送给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