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钟不拘却毫不在意,正用卸妆棉擦去没什么用的粉底:
“不只半个?月,休赛期还要放假呢,至少三周。”
沈安顿了顿:“我在基地等你,到时?候去机场接你。”
钟不拘不置可否,反正他的假期安排就是在俱乐部继续训练。
沈安麻利地把钟不拘的衣物整理好,每一件都仔细卷成规整的圆筒,以免留下折叠的痕迹。
行李箱中衣物排列整齐得?能取悦任何强迫症,但?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:
“转换插头放在外侧夹层第一个?口袋,一打开就能看见。夹层暗袋里我塞了五百美元现金,以防万一......”
在沈安的絮絮叨叨中,钟不拘洗漱完毕。脸颊上绯红未退,水珠顺着下颌线滚落,汇聚在深陷的锁骨。
他换了件宽松T恤,光着两条既长且直的腿。
刚走出浴室,他就一脚把行李箱踢开:“姓沈的,你是不是忘了装重要的东西?”
沈安俊秀儒雅的脸上毫无愠色,只是看他看得?有些呆了,这?才回过神困惑道:“我已经检查了一遍,应该没有遗落什么。”
钟不拘附身向床头柜,修长的手指在柜子里夹出一个?银白色的小盒子,随手甩在沈安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