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脸上虽然还是温和的神情,但?喉咙已经不自觉地锁紧。

钟不拘贴在他耳边道:“这?个?不用带上吗?”

沈安当?然明白,这?次旅程只有Cold能与他同行。胸口翻涌的酸涩几乎要冲破喉咙,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:

“小钟,你这?样对我太残忍了。”

钟不拘轻笑?一声,又两指一夹把那?盒东西甩开。

他搭上沈安的肩膀,安抚道:“都夺冠了,我怎么舍得?让沈队受委屈呢?”

沈安闻见他身上的冷香混合着淡淡酒气,心跳不自觉加速,语气痛苦道:

“求你别再折磨我了。”

自从那?晚后?,沈安便暗自发誓,在钟不拘主动越过最后?界限前,他定要清心寡欲,以免陷入更?深的煎熬。

尽管面对诱惑屡战屡败,他还是坚持每日诵经,自认已修得?几分?定力。

可钟不拘只是随意将下巴搁在他肩头,他的心理防线就顷刻间土崩瓦解。

他想?要,特别想?要钟不拘。

感受到他愈发急促的呼吸,钟不拘不依不饶:“竞技体育会让人体分?泌大量内咖肽,而内咖肽会让人非常渴望......”

他蛊惑道:“沈队,帮帮我。”

沈安的意志彻底溃不成堤,他强忍着渴望,轻车熟路地帮钟不拘纾解。

二十分?钟后?,他正准备漱口洗手然后?悲苦地独自解决,钟不拘却百年难遇地伏在他身前,慷慨开恩道:

“都说了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
从沈安俯视的角度看去,钟不拘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,如同狐狸一般狡黠又妩媚。

战栗顺着脊背向下,在某一点?汇聚成澎湃的热浪。

对方?都不用多费口舌,沈安就想?要丢盔弃甲原地投降。

钟不拘一脸不屑道:“早知道你这?么菜,我就不答应你了。”

一听这?话,沈安只能强行压抑住沸乱的神经元,一贯温润如玉的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。

令人敬佩地坚持了整整半个?小时?,沈安彻底无法?忍耐,就要在钟不拘唇舌间倾泻。

砰砰砰

然而就在这?时?,凌晨三点?半的阴间时?分?,钟不拘的房门竟然被扣响了。

两人都无意理睬敲门者,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大喊:“钟不拘,你睡了吗?”

沈安咬住嘴唇,苦涩道:“怎么总是他。”

该不会老天也觉得?他挖了裘度墙角,所以故意让裘度报复他?

钟不拘却毫不理会,又加剧了口中的攻势。

沈安很快就崩溃了。

在内咖肽的催化下,两人很快忘却了裘度的来访,一整晚都在对彼此的关怀中消磨,直到天色已亮,沈安不得?不起身赶飞机。

虽然一夜未眠,但?沈安却倦意全无,浑身上下充斥着幸福的能量。

哪知道,他刚一推开门,就被门外的场景吓了一跳裘度竟然抱着钟不拘赠送的所谓‘礼物’,在他房门外守了一整晚。

裘度颓丧地蜷坐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,活像只弃犬狼狈又固执地守在曾经的家门前。

门锁转动的声响让他猛地抬头,两眼一亮:“钟不......”

名字才喊出一半就戛然而止,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是站在门口的沈安。

对方?领口微敞处,还有一抹刺眼的红痕。

裘度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,他又失落又委屈又愤怒又恶心又茫然,只差一口气就能晕倒。

倒是沈安抢占了先机,开口道:“你打开看过他送你的东西了吗?”

裘度似乎担心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