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他一次次被强暴的痛苦。
易鸣旭压制得他无法翻身,他只能拿手胡乱往后挥想要推开易鸣旭,修得圆润的指甲猝然划过易鸣旭的左脸颊,留下一浅浅的血痕。
刺痛使得易鸣旭怒火中烧,他重重在李寂臀上落下一掌,打得臀肉微颤,像是波动的湖面散开层层涟漪,低斥,“婊子。”
说着,扯下校服裤,释放出早已经坚硬的阴茎,在李寂的臀缝里摩擦,龟头已经沁出液体,在李寂的屁股上留下暧昧的水痕。
李寂顿时感觉有一道烙铁印在他身上,他不堪至极,眼尾迅速蔓延一抹红,想要从易鸣旭身下逃离。
易鸣旭死死桎梏着他细软的腰,把他钉在地面上,浅浅地戳着李寂的肉穴上一次他回去后他做了功课,原来男人和男人性交需要润滑剂,不然承受方很容易受伤。
酒店应用齐全,自然不会缺少性用品,但易鸣旭决心让李寂痛,阴鸷着眼,一指猛然插进狭小的肉穴里,李寂低叫一声,疼痛使得他的腰塌了下去。
易鸣旭乘胜追击,又硬生生挤进去一指,毫无章法地搅动,感受温热湿软的肠肉紧紧裹挟自己的指尖,像是依恋不肯让他出来。
初尝情欲的少年人哪里能忍住这等刺激,立刻将手指抽出来,换成硬挺的阴茎抵在入口,见那里干涩发红,到底起点善心吐了两口唾沫权当润滑剂,草草扩张,便不管不顾地往里插。
李寂疼得眼泪夺眶而出,终于肯开口,“易鸣旭,别……”
若是李寂早点开口易鸣旭说不定就心软了,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易鸣旭太阳穴突突跳着,脸色绷紧,打断李寂将要的求饶,“晚了。”
说着掐紧李寂的腰重重往里一插,阴茎进入湿软之地,层层软肉将他的阴茎夹得隐隐作痛,易鸣旭却爽得头皮发麻。
而李寂却犹如被活生生劈成两半,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,脱力地瘫倒在地上,生理性泪水在他脸上蜿蜒成小溪。
易鸣旭扳过他的脸,看他满脸泪水,不复冷漠和疏离,心情稍霁,要是李寂一开始就服软,也不至于闹成这样。
他亲李寂冰凉水润的脸,把滚烫的阴茎往里送,沉沉呼吸,“好会吸。”
李寂耳朵发红,恨不得丧失听觉。
易鸣旭在地上干他,硕大的阴茎狠狠进入又抽出,他没什么技巧,只懂得蛮干,但硬件又太有资本,叫李寂吃足了苦头。
穴口已经被摩擦痛得麻木,只有在易鸣旭碾过体内一点时才微有感觉,但痛感依旧是远远大于快感的。
他受不住了,只怕在这么下去,又要受伤,再不愿,也得哀哀求道,“太深了,别再进去,易鸣旭……”